“而這所謂獄王,便是凶獸獄界內傳說中的凶獸。”
“此凶獸平時處於休眠狀態,每五百年蘇醒一次,當它蘇醒,會吞噬掉凶獸獄界內的所有生靈。”
“獄王若現,萬物皆滅。”
“因此這一日,也被稱為屠滅洗禮。”
李牧之講述道。
“所有生靈,也包括我們嗎?”
趙詩也慌了。
“是。”
“所有活著的,都難逃一死,莫說我們,哪怕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將死去。”
馬悅悅補充道。
“真的能確定,這就是屠滅洗禮嗎?”
趙詩問道。
“我們也都沒有見過,隻是聽聞。”
“但這感覺,很像,多半就是了。”
馬悅悅說道。
“那還愣著做什麼,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趙詩說話間,取出一張符紙,說話間便想捏碎符紙。
可是符紙卻無法捏碎。
“怎麼會這樣?”
見此情形,趙詩更慌了。
這是他們可以隨時,脫離凶獸獄界的符紙,是用來保命的。
正常來說,隻要捏碎符紙,就可以被陣法力量,傳送出凶獸獄界。
可現在,這符紙似乎失效了。
“沒用的,獄王出世,屠滅洗禮開啟,除了封鎖陣法外,其他陣法力量都會失效。”
“看來,真的是屠滅洗禮提前開啟了。”
馬悅悅歎道。
“難道說,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了嗎?”
“既然今日是屠滅洗禮的日子,為何還要我們進來修煉,難道是我們得罪了誰,有誰要害我們?”
另外一名男弟子也是問道。
雖為男子,可他卻也十分恐慌,聲音都在顫抖,情緒近乎崩潰。
畢竟他不想死,尤其他身為真傳弟子,還有著大好前程。
“屠滅洗禮之後,十年之內,凶獸獄界都不會開放的,更彆說進來修煉了。”
“算一算時間,還沒到屠滅洗禮的日子,怎麼提前了呢?”李牧之說道。
“以前,倒是也出現過這種提前開啟的情況,但是那一次的屠滅洗禮被阻止了。”
馬悅悅說道。
“馬師姐,你是說,獨孤淩天大人那一次?”
李牧之問道。
李牧之也曾聽說,在此之前,凶獸獄界也發生過相似的意外。
那也是在此之前,唯一的一次意外。
不過很幸運的是,那一次,進行狩獵的弟子都活了下來。
屠滅洗禮被阻止了。
而阻止屠滅洗禮的人。
正是那位,被臥龍武宗,奉為神話的獨孤淩天。
“對,正是獨孤淩天大人那一次。”
馬悅悅說道。
“那馬師姐,你可知道,獨孤淩天大人,是如何阻止的那場浩劫?”
李牧之問道。
“獨孤淩天大人,是以一己之力,阻止屠滅洗禮的。”
“隻是如何做的,無人得知。”
“走吧,既然獨孤淩天大人能做到,我們也是有希望的。”
馬悅悅說話間,便控製凶獸,調轉方向,是想向那黑色颶風釋放的位置前進。
“馬師姐,你要做什麼?”
“你該不會…是要去挑戰那傳說中的獄王?”
趙詩臉色變得鐵青,身軀都不由向後退縮,表現出了極強的抗拒性。
“我們隻要無法離開凶獸獄界,那無論逃到何處,都難逃一死。”
“眼下獄王似乎還未徹底出世,我們現在過去,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也許能夠阻止它。”
“你們若是怕了,可以留在這裡等死,但我…必須要試一試。”
話罷,馬悅悅看向李牧之:“李師弟,你怎麼看?”
“我去。”
李牧之說道。
見李牧之要去,趙詩咬了咬牙,也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都去吧。”
“對,我們一起去,反正難逃一死,我們拚他一次。”
“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與此同時,另外幾位真傳弟子也是說道。
決定之後,馬悅悅等人便立刻動身,向那黑色颶風傳來的方向飛掠而去。
黑色颶風太過恐怖,
就連嗜殺成性,沒有感情的凶獸,也知道要逃離出去。
唯有他們,卻向黑色颶風的深處行去。
這種逆行的舉動,就連逃離的凶獸們看到,也會忍不住駐足觀望一眼。
那種茫然的眼神,是無法理解李牧之和馬悅悅等人,是何想法。
但李牧之和馬悅悅,豈會不知那黑色颶風源頭的凶險?
可偏偏那裡,才是如今這凶獸獄界之內,唯一還有生機可尋的地方。?;修羅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