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是從第二次被打悶棍以後,他就沒有再回來過。
也就廖凱比較注意海大富,才知道一些消息,也就是說,目前大院的人,除了他跟廖凱,還沒有人知道海大富要搬走。
“不管怎麼說,謝還是要謝的,牛叔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真的?”
“呃!”李加一愣了一下,還是點頭說道:“是的。”
“那就幫我弄點肉吧!”
“牛叔,您要肉還不是一聲,這根本就不叫事。”
“我要的多,實話跟你說吧!我侄子要結婚,需要一些肉,但你也知道,這肉根本就沒地方買。”
“沒事牛叔,包在我身上,您說個數就行,另外告訴我什麼時候要。”
“加一啊!具體需要多少我也不知道,這個要問一些做席的廚師。”
“牛叔啊!這廚師不是現成的嗎?這樣吧!回頭您問一下要請多少人,每桌多少菜,然後讓廖叔跟您說需要多少。”
“哎呀!我怎麼把廖師傅給忘了。”牛乾事連忙站起來,走到廖凱跟前說道。
彆人不知道,牛乾事還能不知道廖凱是大師父嗎?
說實話,如果不是李加一說,他還真不敢請,等於說李加一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廖凱現在可是二級廚師啊!如果不是三年困難,估計他現在都考一級了。
“廖叔,怎麼樣?沒問題吧?”李加一轉過頭問。
“沒問題啊!不過要趕到星期天,彆的時候我還要上班。”廖凱說道。
“哎呀廖師傅,這個您放心,就是星期天,是下下個星期天。”
“那沒問題。”
“好好好,太好了,廖師傅您放心,絕對不會虧待了您。”
現在出去給彆人做席,可是要錢的,而且根據廚師的不同,價格也不一樣。
像廖凱這樣的,出去做一頓飯,最起碼五塊錢起步,如果再帶兩個徒弟,還要加錢。
當然,徒弟就沒有那麼多了,大概一個人一塊到兩塊錢,這個要看主家。
如果主家特彆滿意,可能會多給一些,其實李加一這也是在幫廖凱。
如果廖凱以後出去給彆人做席,那麼一個月收入也不少。
錢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還是人脈,名聲打起來了,估計一些有身份的人也會找他做飯。
這對廖凱來說可是有好處的,特彆是以後好處更多。
“沒事,就做一頓飯而已,不過到時候我可能要帶兩個徒弟。”
“應該的應該的,那麼多菜也不能讓您一個人忙不是。”
“嗯!那您回去問一下,要做多少桌,每桌多少個菜,然後我來配菜。”
“好,明天早上我下班,我就問,然後等我上班我去找您。”
“嗯!”
事情說完以後,李加一和廖凱就從街道辦出來了。
“加一,你怎麼讓我去做席啊?”出來以後,廖凱問道。
“廖叔,您以後不但要做這次席,還要做很多次,具體的您就不要問了,反正我不會坑您。”
“這個我當然知道,隻是不明白而已。”
“廖叔,人脈啊!”
“人脈?”
廖凱又不傻,甚至說很聰明,李加一剛說完人脈,他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明白了加一,你放心,以後來找我做菜的,隻要我有時間我就會答應。”
“嗯!這個您自己把握就行,但不能把本職工作丟了,比如說請假去給彆人做席。”
“放心吧!這個我懂,我隻接星期天的席,彆的都不接。”
“沒錯。”
兩個人很快回到院裡,告彆一聲,各自回家。
李加一回到家的時候,家裡人正坐在八仙桌前吃西瓜。
“來加一,快過來吃西瓜。”
“沒給廖叔家送點?”
“送過了,要不然根本就吃不完。”二姐說道。
確實,這西瓜個頭有點大,如果隻是他們一家吃的話,最多吃大半個。
“對了兒子,你剛才跟你廖叔乾嘛去了?”
“去街道辦去了。”
“去街道辦?”
“嗯!是這樣的,廖叔現在已經結婚,而且還有孩子了,但住的地方隻有一間房子,這不,就想找個大點的租下來。”
反正牛乾事已經答應了,所以現在就算是說出去也沒有什麼關係。
“找到了嗎?”
“找到了。”
“啊!那廖叔和嬸子是不是要搬走啊?”二姐這個吃貨問道。
因為廖凱搬走的話,以後再想吃到廖凱做的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不用搬走,還是在這個院。”李加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