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開始聚精會神地駕駛起裝甲車來,向著楊俠指定的地點平穩進發。
……
另一邊,在江北大學的操場上,側麵的高台上站著一位誰也沒有認出來的江北理工大學風雲校友。
他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笑意,是所有到來的風雲校友裡麵最後一個發言的。
還沒等這最後一名發言的風雲校友開口,操場上那嗡嗡的議論聲就已經鼎沸了。
“這位老哥竟然被安排在最後一個發言?”
“他到底是誰啊?我跟江北理工大學的人打聽了一圈也沒有打聽出來他是誰,都說是不知道。”
“老鐵們,你們有誰知道咱們學校這位風雲校友是誰嗎?”
“人家江北大學的最後一名風雲校友可是直接捐了500萬,咱們這不是很出名的風雲校友會不會被比下去啊?”
“這可說不好,這發言順序估計早就是定好的,但是兩個學校的風雲校友突然較勁起來,這誰能想到啊!要是知道……說不定咱們校長早就把他排在前麵發言了。”
……
兩校的學生們直到現在還是認為兩個學校的風雲校友是突然間較起勁的,而不是什麼刻意的安排。
他們聽到江北大學最後一位風雲校友說出來的捐贈價碼,看著不為人知的最後一名風雲校友,江北大學的學生們臉上都不自覺地洋溢著自豪和得意的笑容,而江北理工大學的學生們臉上則是有些低落和意難平。
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學校比彆的學校更加厲害呢?
但目前來看,似乎是江北大學更勝一籌!
然而,與學生們的反應不同,兩校的校長卻是另外一番場景。
王朝依舊是那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最後一名風雲校友的背影。
見他這幅模樣,郝加建心裡麵直犯嘀咕。
“這江北理工大學的最後一名風雲校友到底是誰啊?”
“為什麼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王朝還是這麼個表情?”
而就在他忐忑的時候,這最後一名風雲校友的聲音緩緩響起。
僅一句話,就解開了不僅僅是他,同樣也是操場下麵學生們心裡的疑惑。
“大家好。江北理工大學的學弟學妹們好。我是《戰爭與和平》遊戲的創始人,馬騰,是江北理工大學20級畢業生。”
馬騰剛一自報家門,操場上麵嗡嗡的議論聲瞬間炸開了鍋。
“我的天啊,他竟然就是那《戰爭與和平》遊戲的創始人??”
“牛逼,牛逼,馬騰竟然是我們的風雲校友!”
“我當初搜遍了全網,也沒有查出來這《戰爭與和平》的創始人馬騰到底長什麼樣子,就隻有個名字,卻沒想到今天在校慶上看到了!”
“我人傻了,原來隔壁學校的最後一名風雲校友這麼大有來頭,怪不得被安排到了最後進行發言呢!”
“聽說這馬騰家裡還有軍方背景,所以才將《戰爭與和平》這款遊戲做到如此細膩逼真,爆火九州國!”
……
《戰爭與和平》這款遊戲可謂是時下最火爆的遊戲,下到小孩,上到老人,但凡是有部手機,幾乎都會下載這款遊戲!
而這款遊戲的創始人馬騰,也正如學生們議論的那樣,家裡麵是有軍方背景。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將《戰爭與和平》這款遊戲做得與其他戰爭遊戲拉開差距,成為遊戲界頂流,並且火了已經持續一年的時間了,絲毫不見有衰退的跡象!
而他自己也是因為從小受到的家庭環境的影響,並不想要出名,所以根本不接受什麼采訪和訪問。
如此一來,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他的信息泄露到外界。
外界唯一知道的,就是《戰爭與和平》這款遊戲創始人叫馬騰,以及關於他的一些小道消息。
除此之外,一無所知!這也讓他留給外界的印象神秘無比!
“馬騰作為現如今遊戲行業的領軍人物,他的捐贈……”
一時間,不論是學生們,又或是郝加建,腦海中齊齊浮現出來一個差不多的念頭。
他們甚至沒有敢往下繼續想,因為想象不到!
這時,操場上議論的兩校學生的狀態也是發生了質的變化。
江北大學的學生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得意和自豪,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羨慕,說話聲音都不自覺的小了幾分。
而江北理工大學的學生則是一掃之前的陰霾,臉上的笑容彆提有多燦爛了,說話底氣足的不行,恨不得現在拿著大喇叭告訴全世界的人自己是馬騰的學弟學妹!
而高台之上,聽著操場上麵學生的議論,看著兩校的風雲校友驚訝地看向馬騰,看著馬騰的背影,郝加建也是傻了眼。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江北理工大學的最後一張牌竟然這麼硬!
“怪不得王朝這麼有底氣!”
“怪不得他敢主動找上門來談一起辦校慶的事情!”
“有這樣的風雲校友,要我我也找上門去了!”
心裡麵感歎著,郝加建的臉色也是變得越來越難看。他知道,這一次,江北大學敗了,敗的很徹底,完全沒有翻盤的餘地!
而就在這時,王朝的聲音響起:“郝校長,是不是很意外?”見郝加建看向了自己,王朝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會兒也不裝了,心裡麵隻想著乘勝追擊!
好好給他個下馬威!
於是,他故意裝出一副感慨的樣子,緩緩說道:“你知道嗎,這事兒可真讓我意外,我自己都深有體會呢!”
“就像……”他故意拉長聲音,“當初我聽說那個s級通緝犯是你們江北大學的畢業生時,那震驚程度,彆提了!”
“要知道……”他再次停頓,加重語氣,“那種級彆的通緝犯,在九州國乃至全世界都是鳳毛麟角,沒想到江北大學竟然培養出了一個!”
說到這裡,王朝覺得還不過癮,繼續添油加醋地諷刺道:“哎呀,對了,這麼風雲的人物,你怎麼沒請他來呢?”
“郝校長……”他故意拖長聲音,“我記得他可是撈了不少錢,怎麼著也得為母校做點貢獻吧?”
王朝的話音剛落,郝加建的臉色就變得像豬肝一樣,陰沉得快要滴出墨來。
他心裡明鏡似的,知道王朝是故意提起這事兒來惡心自己,這是要往死裡打擊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