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隊長,傑克一有機會就會告訴大家應該如何行事,他獎罰分明,從不偏袒任何人,確實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好隊長。
然而,有人卻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即使推理得出磁場已經恢複正常,但我們的設備儀器還是用不了啊!我們還是被困在這裡無法動彈……”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眾人的希望之火。
確實,遊騎兵小隊的成員們在隊長傑克清醒過來,並且成功地找出了設備失靈的緣由後,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絲成就和滿足,這種情緒讓他們不自覺地放鬆了警惕。然而,此刻絕非他們可以放鬆的時候。
他們的境遇並未有絲毫改善,更為棘手的是,他們對此束手無策,這才是最為糟糕的狀況。
傑克隊長的眉頭緊鎖,臉上的神情瞬間黯淡了下來,他深知,即便找出了問題所在,也並不意味著他們就能讓軍艦重新運轉起來。
遊騎兵小隊正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儘管目前尚未遭遇直接的致命威脅,但他們的處境卻絕稱不上樂觀。
隊員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無助和迷茫,毫不誇張地說,他們已經走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找不到任何出路。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整個隊伍的情緒都變得越來越低落。
慌亂、緊張、恐懼這些負麵情緒如同無形的牢籠,緊緊地束縛著每一個人,讓他們感到窒息。
久而久之,這種情緒逐漸演變成了絕望。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紅色魔鬼小隊的情況也並不樂觀。他們的進度甚至還不如遊騎兵小隊,所有人都處於一種茫然無措的狀態中。
在嘗試了所有可能的方法卻仍然無法解決問題後,他們隻能頹然地圍坐在一起,發呆。
隊員們以威爾士隊長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圈。
雖然他們看似在沉思,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其實大多數人的眼神都是呆滯的,眼中毫無希望之光。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他們所依賴的設備全部失靈,這艘軍艦反而成了束縛他們的囚牢,將他們困在了一望無際、危機四伏的海域中央。
這片海域廣闊無垠,風平浪靜,連平時常見的海洋生物都難得一見。
時間一長,大家都感到了視覺疲勞,無論看向哪裡,都是一成不變的風景。他們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絕望,慶幸的是沒有遭遇惡劣的天氣,生命暫時無憂;而絕望的則是因為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單調和無助,他們陷入了僵局之中。
“我這輩子都沒像現在這樣討厭過海洋!”有人終於忍不住抱怨道。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們甚至已經不清楚現在是幾點幾分。
無論是電子表還是機械表,指針都紋絲不動,永遠停留在了某一個時間點上。
“我們該怎麼辦?我們根本沒想到軍艦等設備會失靈,手頭也沒有可以檢測的工具。那些相對原始的工具能起到的作用太有限了,我們隻能束手無策!”
“還是等待救援吧,不然還能怎麼辦?我們現在沒有定期與總部聯係,威廉大人他們肯定會發現異常的,等他們派人來救援就好了!”
然而,威爾士隊長的表情卻並沒有絲毫的放鬆。他深知事情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他並不是想故意給隊員們潑冷水,有希望當然是好事,但寄希望於國家的救援隊卻很不現實。
在短時間內,他們不可能遇到任何援軍。
“沒那麼簡單,我可以肯定地說,三天之內我們都不會遇到任何國家派來的援軍。”威爾士隊長沉聲說道,“目前的形勢非常嚴峻,上次行動損失慘重,威廉大人派我們出任務已經是無奈之舉了。短時間內軍部不會再派出任何軍隊。”
“況且我們已經配備了最先進的設備,卻還是遭遇了這種情況。讓普通軍隊過來也隻是徒增不必要的損失而已。綜合考慮,我們還是得想辦法自己擺脫眼前的困境。”
眾精英士兵們聽了威爾士隊長的話後,都忍不住頻頻歎氣。
剛剛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絲希望之火瞬間被無情地撲滅。威爾士隊長知道很多內幕消息,他這麼說肯定是有道理的。這也就意味著他們不能寄希望於得到支援,隻能靠自己來克服困難。
“這難道是我們遇到的最糟糕的情況嗎?什麼都不能用,就連遊回去都不可能,而且我們還不能回去,任務還沒完成呢!”
“彆啊,我現在可不想遇到魔鬼天氣。這種情況下我們怎麼抵禦它?靠赤手空拳嗎?”
“我們的水性都不錯,但如果軍艦沉沒的話,我們在這片海域裡還不是任人宰割?當然了,還得祈禱那個軍火商彆發現我們!”
一提到軍火商,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得更加慘白和驚恐。他們突然想到,軍火商前段時間好像發射了一顆衛星!
“軍火商不會已經發現我們了吧?說不定現在正在進攻的路上呢……”有人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說出了這句話。說完後他自己都
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呸呸呸——!!!”
“彆烏鴉嘴了!應該不會那麼巧合吧?一顆衛星怎麼可能覆蓋那麼廣的區域?”大家下意識地不想去考慮這種可能性,紛紛用白眼鄙視說出這種話的人。
現在已經夠糟糕了,如果好的不靈壞的靈的話,那他們可就真的全都要葬身於此了。當然,在當兵作戰方麵他們並不遜色於軍火商的隊伍,但前提是雙方的火力要對等。
他們現在的軍艦幾乎成了廢鐵,大型攻擊武器無法使用。總不能在作戰的時候和對方商量好,進行一對一的友好對決吧?事實上,隻要對方不是傻子,都不可能隻使用簡單的武器進行作戰,更不需要近距離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