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秦紅衣盯著夏天的眼睛看。
隻見那雙星目中僅沒有淫邪之色,反而純淨無比,一雙靈動的眸子,令人著迷。
她閱人無數,從未見過如此乾淨的眼睛。
她一直生活在皇宮中,見過皇帝與後妃的重重荒唐,對於食色男女之事,看得很通透。
所以,心中雖然緊張,卻沒有那麼害怕。
更何況。
隻要等她恢複力量,就再也無需演戲了!
“王爺,你這是做什麼?”
夏天淡淡一笑:“當然是脫掉你的衣服,才能給你治外傷啊!”
“你身上都是劍傷,血流不止,若再不止血,就算你長得眉目如畫,貌美如花,也會因為流血過多而亡!”
秦紅衣貝齒輕咬紅唇:“王爺,你真的隻是為我治傷?“
“不是想撕我的衣服,想對我做一些令人羞恥的事?”
夏天手上的動作一停:“當然不是!”
秦紅衣眼神一瞟:“剛剛給醜男裹傷的小女孩,是你的傳人嗎?”
夏天點頭:“你是想讓我的小徒弟給你上藥?”
“是!”
“她的上藥手法沒有我熟練!”
“我不在乎!”
“她會弄痛你的,而我不會!”
“我能忍住痛而不叫!”
一時間。
夏天和秦紅衣互不妥協。
雙方僵持在車裡。
此刻。
在馬車後麵不遠處,
司馬蘭正騎馬而行,身後司馬戈玉耳高豎,緊緊跟隨。
“小姐,這個小娘子長得眉目如畫,就算渾身是血,也美得隻比你差了一點點,而且眉心間有顆守宮砂,一看就是清白的黃花大閨女,若我是王爺,見到如此美人,也會有想法!”
司馬蘭一臉淡定:“什麼想法?”
司馬戈一臉著急之色:“我的小姐啊!”
“王爺隻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現在,以治療劍傷為名,脫光人家的衣服,摸人家的嬌軀......若我是王爺,也會這麼乾!”
“就和我有時睡不著,想看看男人身子是一樣的。”
司馬蘭眼角青筋情不自禁的劇烈跳動了幾下:“王爺可沒有你色!”
“你就是怕王爺情不自禁的看光了、摸光了這個小娘子,才把我拉過來的?”
“小姐!”
司馬戈見小姐絲毫不急,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如果王爺脫了那個女人的衣服,碰了那個女人的身子,按照大夏的傳統,一定要嫁給王爺的。”
“到時候,你還未進門,王爺多了一個側妃,這像話嗎?”
司馬蘭神色一肅:“閉嘴!”
“王爺做事,知道輕重,知道分寸,那輪得到你胡說八道!”
司馬戈有些不服氣的問:“那李國公女兒李芙蓉想他的事情,又怎麼說?”
司馬蘭眉頭一皺:“那是李飛故意說給我聽的。”
“李家那個老賊想用這句話來試探我的態度!”
司馬戈有些不解:“怎麼說?”
司馬蘭淡然一笑:“他女兒李芙蓉是王爺所救,回去後,定是對王爺心生情愫了。”
“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所以,李家老家夥想幫她女兒謀荒州王府側妃的位置!”
“但,王爺對她無意!”
“我,聽王爺的。”
司馬戈眨了眨美目:“小姐,那這馬車上的事呢?”
“你不上去看看情況嗎?”
“或者是,就呆在馬車裡,防止他們燃起乾柴烈火。”
司馬蘭調轉馬頭:“我相信他!”
“他想解開那女子的衣服,定有要解開的必要,定有深意!”
司馬戈一臉無語!
小姐是中荒州王下的情毒了嗎?
還真是盲目信任啊!
側妃?
絕對不行!
司馬戈亂想了一通。
忽然。
馬車裡傳來秦紅衣嬌媚的話語:“不過,既然是王爺想以療傷為名,看奴家的身子,那奴家也不抗拒了!”
“反正,奴家現在身受重傷,手腳摔斷,也無法反抗,就讓你為所欲為吧!”
頓時。
司馬蘭就拉住了馬的韁繩,停在原地,不前進,也不後退,神情冷漠,不知道在想什麼?
司馬戈咬牙切齒的罵道:“不要臉的妖精!”
“呼......吸!”
司馬蘭做了一個呼吸,銀牙暗咬:“小戈,不必多說,小姐我是相信王爺的。”
但是。
她調轉了馬頭,繼續跟在夏天的馬車後:“我真的相信王爺!”
“你也必須
要相信!”
司馬戈:“......”
此時。
馬車裡。
僵持的氣氛已經打破。
夏天嘴角忽然勾起一些邪魅的笑意:“小美人,你這是在亂想呢?”
“還是搞欲情故縱,想勾引本王?”
“現在,本王就為你寬衣解帶,看看你嬌軀上的傷口。”
夏天慢慢的用力,將衣裙領口拉向兩邊......再用一點力,也許,就會看到兩團渾圓的膩白。
夏天完全進入了某種角色。
秦紅衣秀眉一皺,有點拿不準夏天的心意了!
不過。
她可是宗師!
就算身受重傷,手腳全部摔斷,但體內隻要有一絲真氣,就算隻能吐出一口唾沫,在宗師級真氣的加持下,也能噴死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家夥。
也能將這張英俊的臉洞穿。
此時,她的丹田內,還存留著一絲保命用的真氣。
秦紅衣計上心來:“王爺,不用那麼著急。”
“在你脫掉奴家的衣裙之前,奴家還有一句悄悄話對你說,勞駕一下你的耳朵!”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