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之王嗎?”
呼延菊花思維敏捷,提出了第一種理解。
呼延朵兒不置可否:“坑王,也有可能......挖坑的是荒州王!”
呼延菊花秀眉一皺:“大皇姐,阿古達出陰山山脈,就遭遇土坑的埋伏,將士們應該不知道是誰乾的?”
“這些字,肯定不是他們刻的。”
呼延菊花說到這裡,一臉見鬼的表情:“大皇姐,這字刻得詭異啊!”
呼延朵兒轉身問:“國師,你認為呢?”
“這世上是否有鬼神?”
天狼國師的身影出現在木塔上,看著那些土坑道:“我信!”
“當年,稷下學宮被大火燒毀時,那些百家諸子就說怪人夫子飛仙,上天了!”
呼延朵兒一愣:“難道國師沒有看到?”
“哎......”
天狼國師發出幽幽一聲歎息:“當年,我隻是一個門童,看到稷下學宮中大火燃起,我就害怕的躲開了!”
“但,我聽到裡麵的百家諸子都在喊,夫子升天了!”
說實話,能讓呼延朵兒感興趣的事情不多,當年的稷下學宮發生之事,算是一件。
“國師,當年那稷下學宮大火,究竟是誰放的?”
天狼國師搖頭:“不知道!”
“我查到現在,依然是毫無頭緒!”
“稷下學宮大火那一夜,學宮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天狼國師幽幽的瞪了呼延朵兒一眼:“大公主,當年,本國師隻是門童!”
“門童隻是開門的。”
“而且是在門外!”
“哼......”
天狼國師氣咻咻的飛走了!
但,他留下了話語:“剛剛那飛天射金雕的人,雖然打扮奇怪,但就是堵住陰山通道的大夏宗師,劍術厲害至極,現在看來,箭術也很厲害!”
“那個家夥真氣渾厚,雖然隻比本國師弱一點點,但,軍中除卻本國師外,他再無敵手!”
“公主要防止被他偷營!”
呼延菊花一臉恍然大悟之色:“原來那射雕手這麼厲害啊!”
“難怪大皇姐不叫人追殺!”
這時。
呼延朵兒回歸正題:“銀狼,你這一次損失了多少狼探?”
銀狼羞愧交加的道:“一千五百狼探,近兩千匹戰馬!”
呼延朵兒臉色不變:“土坑中那兩千匹戰馬之肉,可還能吃否?”
銀狼一臉苦澀:“不能!”
“末將下坑去仔細看過,那些木樁上除卻有臟汙的血液外,還有一些腐臭的味道,應是被抹上了一些腐爛畜生的屍水!”
“嗬嗬嗬......”
呼延朵兒臉上第一次變色:“用屍水造成敵人永不愈合的傷口,是我天狼人發明的毒戰之術。”
“想不到,這個神秘的敵人也掌握了!”
“他用在了我們身上,有點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之意!”
“想來,這個神秘之敵知道我們軍糧不多,是要搞事了!”
“有意思!”
呼延朵兒想了想道:“銀狼,你剩下的狼探七路變三路,中間一路探路,兩邊延伸開,護住大軍兩邊側翼就好!”
“是!”
“這一戰,你指揮不當,導致狼探損失慘重,你的一百軍棍暫時記下,待打完荒州之戰,再執行!”
銀狼感激涕零:“謝公主殿下的寬恕,銀狼一定戴罪立功,讓敵人無所遁形!”
“下去整軍吧!”
“是!”
“荒州平原地下可能有很多土坑,可能處處是陷阱,你要查探仔細!”
“是!”
“還有,金雕、鷂鷹已經沒有,你現在隻剩銀狼可用......也要注意,不要被那神秘敵人給抱走了!”
一提到這件事,銀狼的臉色就垮了!
他咬牙切齒的發狠道:“那些可惡的小草人,若是讓末將抓到,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先斬先殺,再斬再殺!”
話音未落。
“噠噠噠......”
狼探副將打馬而來:“報......”
“公主殿下,將軍,附近所有的房屋、樹林、糧食已經被燒毀,一個人都抓不到!”
“我們在與荒州細作接頭的地方遇到了埋伏,死傷了一百多個弟兄!”
“咦......”
銀狼倒吸一口涼氣,又來噩耗?
頓時,他感覺胸中氣血澎湃,喉嚨一甜:“噗......”
噴一口血,噴出了他的鬱悶。
“那些埋伏你們的是什麼人?”
哨探副將期期艾艾,一臉苦澀的道:“沒有人!”
“他們將細作的屍體掛在樹乾上,引得我們放屍
,結果,那裡是機關大陣,一陣連著一陣,環環相扣,陣陣相連,弄死了我們一百多個兄弟!”
“那設機關的敵人,深諳人心,將我們一舉一動全部算計在內......簡直太可怕了!”
狼探副將一臉後怕之色。
他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哭喪著臉道:“而且,我們埋在荒州鄉野的細作,全部被殺。”
“現在,我們對荒州平原的情況,完全不了解!”
呼延菊花小臉緊繃:“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