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這次要不是你,三哥真的要完了!”他苦笑一聲,連連道謝。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徹底正視起夏卿卿當時在醫院說的話。
“卿卿,你當初在醫院,說我印堂發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剛才算了一下,今年的事業按說是不錯的,“是我做了什麼忌諱的事情嗎?”
他們拍戲都是按照劇本,可有時候犯了什麼忌諱,自己都不知道。
夏卿卿沒有回答他,反而偷偷去看大哥,兩人對了個眼神,她立刻意會,“三哥,看你的情況,應該不是犯忌諱,你想想你是從哪天開始突然倒黴的。”
突然?
說起這個,夏雲楓直拍大腿,“一個星期前,中午開始,鼻血狂流,摔跤,被花盆砸到腳。”
他說著還脫了鞋子給他們看,腳上的淤青還很明顯,看來花盆不高,否則就這位置腳趾都保不住。
那天之後他連門都不敢出了,但是沒用。
他花了上百萬裝修的家,一天時間,家用電器全部壞了。
花灑不出水都已經是最輕的。
聽著夏雲楓的苦淚,多少有點好笑。
反正就很奇怪,明明很傷心的事情,被他一說,就讓人想笑。
夏卿卿連婆婆去世的事情都想了好幾遍,這才勉強壓下了笑。
“你那天早上起來,到倒黴前一刻,都做了什麼,和誰在一起?”
她引導他回憶,其實是為了讓他自己意識到誰有問題。
不過,顯然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