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要能打得過南哥,估計還得些年。”顧貞琴說完,氣呼呼地扭著跨轉身離開。
不知怎的,剛才還堅韌的曾妍突然喊起來,“我說,我什麼都說,快點讓他停,啊——唔唔——”
南陸沒讓她說完,揮手將她的嘴封住了,“噓——彆說話,我覺得你可以,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這是什麼道理,連投降都不行嗎?
曾妍瞪著眼睛,拚命想對夏卿卿比畫著說什麼,可惜她如今跟人彘沒什麼區彆,言語和比畫都做不到。
南陸居然還惡趣味地讓夏卿卿給了他一塊巨大的鏡子,讓曾妍可以看到自己變成什麼樣子,以及行刑的全過程。
恐怖的叫聲之下,夏卿卿居然可以麵無表情的吃著棒棒糖,看著動畫片。
夏雲婉也喊著要交代。
夏卿卿嫌她煩,讓薑彪去記錄了。
她這種不屑一顧的做法,算是徹底壓倒夏雲婉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來,她真的不重要。
曾妍,也不重要。
她甚至懷疑,她們要交代的內容,對夏卿卿來說都沒那麼重要。
夏卿卿要的,就是讓她們痛苦。
她這是為了夏家!
可惜就算她現在明白了,一切都已經晚了,她不重要,她連和夏卿卿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夏雲婉這次,比用了真言符還管用,吐了個一乾二淨。
可惜,正如夏卿卿預料的,她知道的太少了。
薑彪記錄下來的,也就堪堪一頁紙。
這下,連薑彪都對夏雲婉露出了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