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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撥打的是110電話報案？你確定對方讓找陸羽局長報案？”石學毅語氣嚴肅的看向中年男人核實。
他還想中年男人改變說法。
中年男人臉上雖然緊張，但卻堅決點頭，“是的！我兩次報案，同一人接聽，兩次告訴我相同的話。”
石學毅心一沉，李亮勇活該倒黴。
轉頭看向身邊乾部科代理科長馮會中，臉色陰沉說道：“馬上給李亮勇打電話，讓他過來。”
馮會中不甘耽誤，當麵打電話。
李亮勇聽說讓他來局裡，惶惑不安，立即趕來。
二十分鐘後，李亮勇出現在公安局門口。
看到門口聚集很多人，陸羽等人都在，李亮勇心砰砰直跳，連忙求助看向孔林。
他是孔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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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林感受到李亮勇目光，眼中都是怒火，狠狠的回瞪一眼，對於這種低級錯誤，白癡行為，他沒法替李亮勇說話。
李亮勇心惶惶然，不敢耽誤，加快腳步走過來。
來到近前，看見秦川，連忙立正敬禮，“秦書記好！”
秦川沒說話，當做沒聽到。
李亮勇心冰冰涼，剛想說話，石學毅已經冷著臉開口，“李亮勇，剛剛有人撥打110報警，你接聽讓對方找陸羽局長報警？”
李亮勇腦袋嗡的一聲，就像有無數蜜蜂在耳邊嗡鳴，他當時就是氣話，想搞臭陸羽，對方不會真來吧？焦急解釋，“石主任，我，我……”
“就是他聲音。就是他告訴我找陸羽局長報案！”中年男人激動打斷。
李亮勇不知所措，額頭滲汗，下意識看向陸羽。
陸羽嘴角淡淡微笑，似乎對李亮勇，對這件事，都沒放在心上。
事實上，真沒放在心上。
李亮勇抿著嘴，茫然無措。
石學毅狠狠閉了一下眼睛，心中責罵沸騰，但也不敢再保李亮勇，冷著臉看向李亮勇，“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石主任，我，我當時就是隨口一說。”李亮勇硬著頭皮說道。
承認了？
隨口一說？
孔林鼻子都要氣歪，扭頭看向旁邊，怎麼會有這樣手下？簡直瞎了眼。
事實上，李亮勇與孔林很熟悉。
他在西郊派出所多年，為了當上派出所所長，每年都給孔林送至少二十萬以上，孔林正準備提拔李亮勇，陸羽來了，搞了個法律法規強化學習周，結果副所長位置都被搞沒。
現在好，恐怕這身衣服都要搞沒！
孔林自然不會保他。
李亮勇看到孔林不管自己，更加焦急害怕，瑟瑟發抖，不知道說什麼？
陸羽看準時機，似笑非笑說道：“石主任，既然李亮勇已承認，那你就調查下去，要是問題嚴重，就直接開除可否？”
李亮勇雙腿一軟，差點兒摔倒，看向陸羽，眼中都是絕望。
陸羽卻微微一笑，“不要怕！我隻是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
李亮勇：“……”
心都像是被油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