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忘了,老易,今天我請客,去我那裡喝酒去,這會就去,然後聽我慢慢給你說我怎麼當的班長。”
劉海中纏著易中海一起去了中院,易中海頭皮都麻了,皮鞋都能講半天,這班長指不定什麼時候呢,這酒還不如不喝呢。
這邊趙山河正在前院吃飯呢,趙山湖說道“哥,也就你回來的早,剛才劉海中跟我主動打招呼了,你猜他說什麼?”
“肯定炫耀當班長了唄?還用猜。”
“哥,你怎麼知道,他說我怎麼知道他當班長了,簡直莫名其妙。”
“山湖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懂劉海中嘛,他最在乎就是當官和他的好大兒,現在當了班長算是實現了他的一個願望,可不得好好炫耀一下嘛,這用的著猜嘛。
我覺得還算好的吧,劉海中這幾年也低調了,他期待了快六十年,才在門口炫耀一下,至少沒有來全院大會進行炫耀,要擱以前,他不得開十天半個月的全院大會啊。”
“他大伯,你說得也太離譜了吧,我咋不信還有這樣的人。”黃多多覺得好離譜。
“多多,你嫁過來的遲,你不知道,你還彆不信,你問問山湖和山海,劉海中以前有多愛開全院大會,他是院裡二大爺,甭管大事小事都要開個全院大會,來顯示他的領導地位。”
“多多,大哥說得是真的,也就這幾年才不開了,擱以前你不叫他二大爺,他都能教育你半天。”
這邊劉海中易中海幾人已經喝上酒了,劉海中又開始了他當領導的心理路程,那講的是滔滔不絕,連綿不斷,口若懸河啊。
易中海給閻埠貴了一個眼神,意思是你不勸勸,閻埠貴直接沒搭理,繼續吃著菜,有免費的酒菜,聽劉海中說說怎麼了,隻要劉海中天天請他吃飯劉海中天天講他都高興。
易中海又看了對麵的何大清,何大清麵無表情的喝著酒,也看不出何大清怎麼想的,結果就他一個人頭皮發麻。
終於講完了,結果劉海中喝了口水又開始了,易中海最終受不了了,“老劉,這會也遲了,我還得回去看看老伴,就先走啦。”
閻埠貴也吃好了,何大清也起來了,劉海中感覺還沒儘興,但是又不好繼續留人,酒會終於是散了。
“老伴,準備紙和筆,我要給老大寫信,明天你記得去郵局寄了。”
劉海中寫了一封還不夠,又給許久不聯係的老三劉光福也寫了一封,才睡去。
第二天劉海中神采奕奕的去了廠裡,雖然睡得晚,但是異常的精神,下班後,劉海中又找到了閻埠貴,閻埠貴還以為劉海中又要請客吃飯呢,高興的合不攏嘴。
“老閻,我覺得吧咱們大院裡的年輕人有點墮落了,乾活沒有激情,我覺得有必要開個全院大會好好教育教育,讓我這個優秀工人給上上課,你
覺得怎麼樣?”劉海中紮了三根指頭。
“老劉我覺得你說得對,現在的年輕人確實不知道上進,必須開全院大會,”這可是白得三塊啊,老劉真是太了解自己了。
“你負責前院,後院和中院我負責通知,吃完飯咱們就開全院大會,讓你兒子早點把桌子抬過去。”
趙山河一家正吃飯呢,就接到了三大爺的通知,三大爺是這麼說的“我也不想開,是老劉要開的,誰叫他是二大爺呢。”
“多多你看,我猜的對不對,等會兒有興趣的都去看看把,可好久沒有開全院大會了。”
趙山河到中院的時候就見桌子已經擺好了,中間還放著劉海中比賽得的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