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問道:“你想打什麼賭?”
白七魚淡定地說道:“就賭那首曲子不是抄襲的,怎麼樣?”
詹姆森一聽這個賭注,心中暗自竊喜。
他知道白七魚的那八個音符確實不是抄襲的,但那又怎樣?
這首曲子畢竟還沒有完整呈現出來,而自己團長卻已經集結了整個巴黎交響樂團的力量將這首曲子補充完整了。
他相信,即使白七魚能寫出這首曲子,也絕對無法超越整個交響樂團。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賭注:“好!賭注是什麼?”
白七魚看了看他:“你有錢嗎?”
詹姆森一聽這話,立刻整理了一下西裝,挺著胸膛說道:“我家倒是也沒有多有錢,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法國百強家族,擁有的企業也不多,隻有兩個規模十億歐的企業,五個酒莊,三家酒店而已。”
白七魚歎了口氣:“我以為你隻是謙虛一下,沒想到還真這麼普通啊。不過,這些賭注你能做得了主嗎?”
詹姆森麵色一尬:“做不了,但是一千萬以內是沒問題的。”
白七魚白了他一眼,“丘比。”
詹姆森感覺自己的尊嚴被白七魚那一眼踐踏得粉碎,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等著!”
說完,他就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喂,姐。”
詹姆森在打電話的時候,竟然說的也是夏國語。
張蓉蓉坐在電影院裡,看了看熒幕上的白七魚,又皺眉看著自己的手機。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怎麼了?”
詹姆森稍微有一絲尷尬,他最怕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她現在可是掌握著家族的經濟命脈。
聽到她有些不耐煩的語氣,詹姆森還稍微有點虛:“姐,那個,我跟彆人打了個賭,然後需要點錢……”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張蓉蓉直接掛斷了。
所有人都看著他。
所有人都看著他,詹姆森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尷尬地笑了笑:“那個,信號不好,信號不好。”
他再次撥打了電話,過了好長時間,電話才被接起來。
“如果還是說錢的事,就不用再說了。”張蓉蓉的聲音冷漠而堅定,“打賭這種事,實在是太小孩子氣了。”
詹姆森聽到姐姐的話,心裡一緊,他趕緊說道:“姐!先彆掛電話,求求你先聽我說一句。”
張蓉蓉猶豫了一下,然後這才沒有將電話掛斷。
“是這樣的姐,那個人跟我打賭,說《命運來敲門》不是我們團長的,是他寫的,這不就跟送錢一樣嗎?”
然而,張蓉蓉卻冷冷地說道:“我聽過你們樂團演奏的《命運來敲門》,確實不錯。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首曲子不是你們團長寫的。你如果再亂說一次,我就斷了你的零花錢。”
詹姆森趕緊求饒:“姐,千萬彆,那就算不是我們團長寫的,肯定也不會是這個毛頭小子寫的吧!我要是不給他點教訓,他肯定還繼續造謠是他寫的啊。”
張蓉蓉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確實是這麼回事,自己雖然不知道七魚當時為什麼沒有彈奏完,但是她相信,這首曲子,一定是七魚的。
“好,那你需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