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打了幾個電話,問了一下,得知了一個野貓野狗多的街道。
雖然不知道白七魚問野貓野狗是乾什麽,但是她還是帶著白七魚他們去了這個街道。
到了以後,白七魚有些失望,這裡野貓野狗雖然也有,但是數量並不是很多。
不過算了,多走幾個地方就有了嘛。
然後,這幾個女人就見識了令她們驚掉下顎的事情。
隻見白七魚所過之處,那些野貓野狗竟然都乖乖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這是什麽操作?
也太神奇了吧。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們是萬萬不敢相信。
同時她們也明白了白七魚的意思,這是想用這些貓貓狗狗的去衝進戛納電影節啊。
不過,這些貓狗是不是有點少了。
幾女邊想著,邊跟在白七魚身後見證這神奇的一幕。
而走在前麵的白七魚突然停住了。
張蓉蓉看著她麵前五六十隻貓狗,覺得數量有些少了。
於是走到白七魚的身邊,問道:“七魚,要不然我帶你去一趟寵物店?”
然而白七魚卻並沒有回應她,隻是呆呆的看著前方。
張蓉蓉眉頭一皺,不知道白七魚在看什麽,也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
然後她就咽了口唾沫。
其他幾女看兩人這樣,有些不太明白,順著兩人的視線看過去,隻有一個寫著法語的牌子啊。
楊幕好奇地問道:“你們看的那個牌子上麵寫的是什麽啊?”
張蓉蓉嘴角有些顫抖:“那是……動物園。”
而此時,在電影節的後台,一個有些禿頭的F國中年男人正靜靜地候場。
他就是阿爾伯特。
昨天晚上因為詹姆森的揭露,他也受到了一定的質疑。
但是他並不怕,自己的樂團是當今最頂級的交響樂團,而他們所改編的曲子,自然也是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
他有信心,隻要今天能順利演出,他就能從抄襲䭾的陰影中走出,成為真正的原作䭾!
況且,他還做了兩手準備,另一邊已經讓人去收拾白七魚他們了,那些倭國人他可是花了不少錢的。
想到這裡,他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從今天開始,他的交響樂團將不再是世界頂級的樂團之一,而是最頂級的樂團,沒有之一!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旁邊的助手突然遞過來手機。
阿爾伯特不滿地皺了皺眉,哪個無理的家夥竟然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喂,什麽事?”他接起電話,語氣有些不耐煩。
那邊傳來了一個痛苦的聲音,正是被白七魚教訓的那個白人:“阿爾伯特先生,是我,那個小子太厲害了,幾個倭國人都被打趴下了,我也被打斷了中間的一條腿。”
阿爾伯特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真是一群沒用的家夥!那些倭國人不用管他們了,你先去醫院吧。”
掛了電話後,阿爾伯特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他沒想到白七魚竟然如此厲害,連他雇傭的六個倭國人都不是對手。
不過,他現在顧不上這些,今天的演出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今天是要人前顯聖的,還是先完成今天的表演,然後再收拾那個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