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被逗笑:“你們這也太瞧不起匈奴了。”
“朕可是聽說那個聖單於,座下有八部將,統領四十萬雄兵,個個驍勇善戰。”
“而且特彆是那八部將,個個都是力可扛鼎的怪胎,有點當年元沽座下三大上將的意思。”
“但朕推測,這八部將要勝於當年的兀術等將,最多就是沒了阿金斯這樣的變態。”
聞言,穆樂雙眼噌的一下射出犀利的神芒,直接抱拳,氣勢如虹:“陛下,當年阿金斯尚且不能踏過幽州城,八部將算個什麼?!”
“給卑職劃塊地,可一一力克!”
這樣的話,也就他敢放,還有一個能放的,在西涼。
其餘武將也都是鐵血之輩,此刻備受震動,全身沸騰,紛紛在後麵抱拳道:“陛下,我等附議!”
“匈奴武將輩出,我大夏又何曾差過?”
“若有一日開戰,我等勢必血洗北方!!”
聲音隆隆,震耳發聵,讓人不禁就有了一股壯誌雄心。
要知道,大夏悍將絕不僅眼前的人,新銳一派武狀元,榜單,探花,並稱三大狼將。
老一派,劉萬世,奉新,秦破虜,寇天雄等等,都是身經百戰。
特彆是個彆人,那都是打仗不要命的人,狠人就怕不要命的!
“哈哈哈哈!”
秦雲大笑:“好,好!”:筆瞇樓
“不錯,朕都快有些記不住名字了,武將輩出,將來方能定國!”
“這樣吧,朕也給你們來一個封號。”
“穆樂,還有西涼的何亞,劉萬世,還有新銳的那個武狀元,單手把一頭水牛打死的那個家夥,叫什麼,噢對,童霸!”
“你們四人,就叫五虎上將吧!”
“剩下的那個名額,暫時不定,看諸位武將的表現,而後晉升!”
“是!!”穆樂等人大喜,紛紛抱拳,激動萬分。
這隻是一個虛名,沒有任何官銜,但卻是一種莫大的殊榮。
即便是那些落選的武將,也沒有氣餒,畢竟還有一個席位,可以爭取,此刻個個都暗自攢著勁,想要表現。
蕭翦等人對於五虎上將的封賞,也沒有任何意見。
像蕭翦,秦賜,能不能入?
當然能!
但入了,實際上又是一種“降低”了。
秦賜是王爺,蕭翦是鎮國虎衛的統帥,怎能為“將”?
穆樂,何亞沒的說,劉萬世武力差了半線,但軍功太多,而且是出了名的不要命的將軍,論攻城拔寨,不輸誰。
那個童霸,屬於怪胎,武力奇高,又是武狀元,需要提攜,來激勵天下人。
這個五虎上將,還是以武力值為主的封號。
曾經的燕忠也是武狀元,比起童霸其實更有資曆,但他斷了一隻手後,更偏向於帶兵了。
而且已經升為侯爺,他自己也說,戰力大損,隻能多下功夫用於排兵布陣了。
他近些日子和公孫仲謀走的很近,一起商討兵法。
大夏而今最低調,卻最有前途的年輕人,絕對是公孫仲謀,越發成熟,熟讀兵書,真正的洗儘鉛華。
匈奴那些毒士的勁敵啊!
正在談笑間。
一名禁軍衝了進來,在秦雲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頓時,秦雲的臉色一垮,沒好氣罵道:“怎麼又翻了?!”
整個禦書房,為之一滯。
什麼叫又翻了?
郭子雲第一個反應過來,臉色微變,前幾個月,造船廠哪兒造出來的戰船,一經下水,已經翻了好幾次了。
“晦氣!”
“大早上就來這樣的消息,哼!”秦雲大罵,一臉的不爽。
那禁軍尷尬,連忙退後。
這些杵著的心腹大臣們也都反應過來,齊齊臉色微微難看。
這都第幾次了啊,連試驗品都還沒有造出來,這麼下去,海軍計劃遙遙無期!
“黃延慶,你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這個船怎麼還就造不成了?”秦雲不爽,隱隱有逮人就罵的衝動。
工部尚書黃延慶從人堆裡鑽出來,滿頭汗水,尷尬道:“這……”
“這個……陛下,您要求用鐵打造船身,想要船身平穩,就需要精湛的工藝,差之毫厘,失之千裡。”
“這個就是問題的所在。”
“如果按照傳統造船的方式,先比現在幾十艘主戰船,已經造好了吧。”
秦雲不爽,雙手叉腰:“怪朕咯?”
黃延慶砰的一下跪下,苦笑道:“不敢,不敢,陛下,是下麵的人沒有辦好事。”
“您一早就提出來,是工部和造船廠沒有如期交出答卷。”
秦雲吐出一口濁氣:“唉,罷了,起來吧。”
“也不是你的錯,現在又沒個儀器什麼的,當然難造。”
聞言,眾人詫異,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叫做儀器?
秦雲踱步,暗自思考對策,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
“陛下,不如就按照原來的方式造船吧?木質結構,隻要咱們加大工程量,就能造出耐撞的戰船。”
“比之東瀛,恐怕要好的多。”有人提議。
秦雲搖頭:“那朕大老遠從女真拉回來上好的鐵礦,還有什麼意義?”
“基建,軍隊用不完這麼多的。”
“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並非一件無法克服的事情,全部都先下去吧,讓朕一個人想想。”
他沉眉,非常嚴肅。
聞言,眾大臣對視一眼,也隻好拱手,相繼告退。
待人走後,禦書房陷入寧靜,隻有火盆的火焰燃燒,啪啪作響。
秦雲親自翻箱倒櫃,翻找許多典籍資料,希望從中能夠找到契機,但無一收獲。
恨隻恨,書到用時方恨少。
早知道這樣,他上輩子就該去學學怎麼造船。
一番折騰之後。
恰逢慕容舜華前來送湯,她一身宮裝,外披朱紅色錦繡披風,顯得喜慶而又尊貴,修長的身段被掩蓋,微微能看見的腹部輕輕隆起。
“陛下,怎麼了?”她讓人放下托盤,關心問道,如詩如畫的臉蛋上有著些許擔心。
一眼就看出了秦雲的煩躁。
“你來了?”
“沒事,怎麼今天是你送湯?”秦雲露出笑容,拉著她連忙坐下。
慕容舜華翻了一個白眼,風華絕代。
故意道:“也對,臣妾送的湯,肯定沒有皇後娘娘的好喝,是吧?”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隻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隻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彆。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麵,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麵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麵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拚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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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隻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夥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醃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裡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裡,而後給他
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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