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 憋屈至極,耐心消失!(1 / 2)

酒井臉色一僵,愈發難看!

心中的怨恨更深,咒罵道,神氣什麼神氣,你若不是大夏皇帝,本齋主都懶得多看你一眼。

但她不能表現出來,隻能和顏悅色的轉移話題:“不知陛下到這裡來所為何事?”

“噢,朕得到消息,說是死去的柳生雪絮同黨,近日會在這附近出沒,所以朕出來轉一轉,看看有沒有發現。”

“酒井小姐,你看到了嗎?”秦雲淡淡問道。

酒井櫻妃一凜,深邃的美眸不斷閃爍。

“當然沒有。”

“不知道陛下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竟然勞煩了您的聖駕。”

秦雲撇嘴,裝作隱瞞,卻又故意泄露風聲。

“宗正……”

他說了兩個字,馬上又立刻作出禁忌樣子,不再開口:“嗬嗬,這你就彆管了。”

酒井櫻妃的眉頭一蹙,心頭巨震,宗正寺!

那不是關押德川的地方嗎?

難道他被屈打成招,反叛了?

她不是傻子,很有城府,第一時間就覺得不可能,而且太可疑,甚至覺得秦雲太刻意。

但如此複雜的局勢之下,信任和懷疑本就是經不起考驗的,一旦種子種下,就一定會生根發芽!

“豐老,怎麼回事,朕怎麼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秦雲忽然蹙眉,明知故問。

桌子上的酒井,宮本這才反應過來,嗅了嗅鼻子,的確一股血腥味!

“回陛下,是靜一師太回來了。”

“有發現!”豐老彎腰道。

“噢?是嗎?什麼發現?”秦雲噌的一下又站起來,聲音很高,生怕誰聽不到似的。

酒井的心提了起來,桌子下的雙手不由攥緊。

腦中一千個問號,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難道消息泄露了?

就在這時,靜一帶人走了上來。

她一身青衣,清冷素雅,有著生人勿進的厭世感覺。ЬΙΜiLǒù.℃ǒM

可怕的是,她的身後,眾錦衣衛還提著幾個血淋淋的女人,鮮血將黑衣都滲透了。

酒井櫻妃的大腦,頓時一炸,死死的看去!

那就是她櫻花齋的人,沒有出現在五湖酒樓,卻出現在了這裡,怎麼回事?莎子呢?事情暴露了麼?

她心亂了,一雙美眸陰沉下去,當即做好了一切準備。

靜一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而後對秦雲淡淡道:“抓住了,柳生雪絮的同黨,亦是忍者。”

“她們人很多,但我之抓住這幾個,其他的人,逃了。”

聽到這裡,酒井才鬆了一口大氣,那麼說明情況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她的全身也放鬆下來,不再做攻擊準備。

雅座一旁,秦雲故作失望:“才抓這幾個麼?”

他靠近,一手揪起一個女忍者的長發,她的手腳筋全部被挑,血流不止,算是廢了。

臉色蒼白如紙,但卻異常好看,有沉魚落雁之姿,特彆是東瀛人的麵孔,往往能激起他人的虐待欲。

“說,你們的上級是誰,潛入帝都做什麼?!”他大喝,聲如滾雷。

女忍者眼神灰暗,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往酒井櫻妃的方向看了一眼。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誰開口,誰活。”

“誰不開口,就喂狗去吧!”秦雲的眼神冷漠,但其實沒動怒,因為他知道這等忍者,是不可能開口的。

一共五名女忍者,皆是傷痕累累,被靜一挑斷了四肢。

她們怨恨的看著秦雲,看著靜一,一個字也不說,但那眼神就已經表明,如果她們有機會,一定會複仇!

現場死寂。

酒井的俏臉很難看,但卻站穩在了哪裡,沒有表現的驚慌,至少臉上沒有。

她知道,手下人不可能開口,但她憤怒,不解,今天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很好,還是不說是吧?”

秦雲冷笑,回頭看向酒井櫻妃,仿佛準備好的一般:“酒井小姐,這又是幾個東瀛殺手。”

“介於東瀛和大夏的合作關係,朕來殺東瀛人,這不太合適。”

“不如麻煩你來代勞代勞吧?你說呢?”

錦衣衛齊刷刷的眼神看去,說不出的冷漠,似乎是說你不動手,我們就要動手了。

酒井櫻妃玉手攥緊,怒到極致!

又是威逼!

如果殺東瀛人不合適的話,那為什麼又要殺小武治呢?

她的恨意無窮,隻不過為了目的,而在維護表麵的和平罷了。

深吸一口氣,冷淡道:“既然陛下開口,我自當遵從。”

她邁著大長腿大步向前,有些禦姐範,果斷從錦衣衛哪裡接過刀。

“不管你們是東瀛的什麼人,敢破壞東瀛和大夏的合作和友好,就該死!”

“今日我持刀,以東瀛使團的名義,處決你們!”

她的聲音異常冰冷,沒有一絲絲情感波動。

因為她怒了,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五名女忍者的眼神浮現了一絲本能的害怕,但又畏懼於酒井櫻妃的威嚴,不斷顫抖,但都沒有吭聲。

噗!

噗嗤……

嘩啦啦,鮮血如同水管子似的噴湧。

五個人被酒井櫻妃迅速抹了脖子,倒地抽搐,雙眼瞪大,直到一點一點的黯淡。

整個過程,太安靜了,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眾人眼神忍不住凝重,這是多麼有紀律的組織啊,這種死法都不吭一聲。

越是這樣,就越說明危險!

哐當。

酒井扔了帶血的刀,彎腰一拜,沉聲道:“陛下,若是下次還有此等東瀛敗類,交給使團,我一定格殺勿論!”

“隻希望不要傷害到大夏和東瀛的合作。”

秦雲點點頭,眼神略微冷漠:“做的不錯,酒井小姐是個明白人。”

“把屍體拖下去吧。”

“宮本先生可吃飽了?朕想要跟你單獨聊聊事。”他看過去,閒談間,就要帶走宮本。

宮本被點名,猛的反應過來,心中忐忑和驚喜,他估計,秦雲把人已經救走了。

“吃,吃飽了!”

“陛下,好,好!”他語無倫次。

但莎子不見了,櫻花齋剩下的人不知所蹤,酒井櫻妃怎麼可能讓心再讓宮本從眼皮子底下離開?

她的耐心也逐漸沒有了,擋在中間,咬牙道:“陛下,您回歸帝都,我還沒來得及覲見。”

“敢問陛下,紅衣大炮的事朝廷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段時間,我拜訪過朝中諸位大臣,可大夏的大臣們互相推諉,含糊其辭,態度略顯敷衍啊!”

她抬頭,臉色微微試探,也微微不滿。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麼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彆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曆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並非他有什麼特彆的本領,而是邪月穀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隻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穀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穀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製。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隻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係統的鍛煉後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隻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並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穀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隻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麼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

成為什麼邪月穀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裡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彆。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隻是一道影子,莫說什麼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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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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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裡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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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並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穀之所以願意拿出氣血丹,也並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後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裡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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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岩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後方俯衝而下,猶如一隻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後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麵倒在地上,麵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衝到他麵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麵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麵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穀攻占之後,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裡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網站內容更新慢,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我有沒有說過,彆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隻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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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麼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願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穀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黴,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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