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幾百名海軍將領震驚!
怎麼回事?
一雙雙眼睛看著章邯,不敢置信。
鄧穀笑了笑,沒有出聲。
“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傳來。
“不愧是我大夏海軍人才,值得表揚!”秦雲鼓掌,大笑靠近。
眾人齊刷刷看來。
鄧穀算是唯一一個和秦雲有過接觸的人,頓時一驚,雙眼發光:“陛下!”
“參見陛下!”
眾人震驚,又看到曹術打眼神,瞬間反應過來,立刻跪地,連連大喝:“我等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秦雲擺手又和藹道:“來人,去禦膳房的人送些酸梅湯來,天氣炎熱,不要把朕的大好兒郎給渴壞了。”
“是!”錦衣衛一拜,迅速離開。
此地的幾百人臉色大喜,終於得見天子真容了,而且還能喝到禦賜的酸梅湯,錦衣衛親自護送。
這是多麼大的殊榮啊!
一時間,幾百人都有些亢奮。
“我等多謝陛下恩賜!”
秦雲擺擺手,示意無事,而後眼睛看向章邯:“小子,你就是章邯是吧?”
章邯一凜,有些緊張,雖然是個刺頭,但在秦雲麵前立刻夾起了尾巴。
“陛,陛下,正是。”
眾人替他捏一把冷汗,畢竟鄧穀是陛下的小舅子,萬一撐腰呢?
誰知,下一秒。
“不錯!”
“朕喜歡你身上的那股勁兒,敢於提出質疑,敢於挑戰,這才叫將領!朕很看好你,但需要戒除急躁衝動,等你戒除之後,可拜將軍!”秦雲拍了拍他的肩膀。
非但沒有嗬斥,還進行了誇獎。
眾人汗顏,心生敬佩,陛下果真是公平公正,絕不護短的人啊。
同時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好高的評價!
曹術心驚,這小子日後恐怕要飛黃騰達了。
而豐老等人則是感歎,陛下用人之能,禦人之才,愈發醇熟了。
“多謝陛下褒獎,卑職定當砥礪前行!”
章邯激動的不得了,雙眼冒光,重重抱拳。
幾年前,秦雲兩征西涼,死戰幽州,推平草原的事傳遍大江南北,就成為了他們這一代年輕人心中的戰神!
或者說偶像。
能得到秦雲的認可,簡直比娶媳婦還要高興。
不僅是他,還有這裡海軍學堂的所有人,此刻都像看天神一般看著秦雲。
“哈哈,砥礪前行,說的好,隻希望你們所有人都不要讓朕失望。”秦雲道。
“陛下放心,我等必然不負聖望!”眾人齊聲。
忽然,有一個膽子大的毛臉青年,聲音跟滾雷似的,大喊一聲。
“陛下,卑職鬥膽一問,咱們什麼時候出海打仗啊?”
“都大半年了,身上都鏽跡斑斑了!”
他這麼一吆喝,頓時這些年輕將領們如同打了雞血似的,接二連三有人開口。
“陛下,是啊,兄弟們都等這您帶領著咱們,建功立業呢?”
“是不是不打了啊?”
“民間都在傳,東瀛對咱們大夏虎視眈眈,陛下早就已經動了殺心,為何遲遲沒個信兒!”
“……”
一旁的曹術臉都氣綠了,他教導海軍作戰的一切,卻忘了教導禮數,這可是帝都,不是軍營。
如果追責,他首當其衝。
“放肆!”
“誰讓你們這樣跟陛下說話的,全部活膩歪了!”他大喝,也是為了保護這群年輕人。
“誒!”秦雲開口阻止:“這有什麼?將士們有好戰之心是好事。”
眾海軍將領這才笑了出來,心想陛下可真平易近人。
“朕和太極殿的那幫子老臣們待久了,自己也變的沒有活力了,跟他們聊聊倒是有助身心健康了。”
秦雲詼諧說道。
頓時,廣場哄笑成一片。
曹術陪笑,感激無比。
“來人,給朕擺把椅子,今天朕就在這裡,好好回答回答你們的問題。”
“以免大家夥說朕沒有當年的鬥誌了!”
“也以免大家說朕這個海軍學堂總教頭,不負責。”秦雲擼起袖子,仿佛大乾一場。
頓時,幾百人再度笑成一片,每一張年輕的麵孔都透著對戰場的向往,和對建功立業的追逐。
每每看到這些,秦雲這些經曆過戰場的人,都會忍不住的唏噓。
不一會,廣場上,幾百名海軍青年將官全部坐在青石板上,興致勃勃,一點雜音都沒有發出。
而秦雲坐在台階上的一把梨花椅上,背後是諸多錦衣衛,氣勢攝人。ЬΙΜiLǒù.℃ǒM
放眼望去,有一種上課的既視感。
即便這些青年將領,有許多刺頭,但麵對秦雲,都是虛心請教的姿態。
“你們剛才問朕,還打不
打了?什麼時候打,是吧?”秦雲開口,聲音爽朗。
眾將眼神睜大,不斷點頭。
他們很想上戰場,也很想封金掛印,這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見狀,秦雲微微一笑,眼神又逐漸肅然和深邃。
霸氣道:“朕現在來回答你們。”
“打!”
“當然要打!”
“不僅要打,還要讓所有異族人都永遠的趴在地上,向我大夏祈禱神明的怒火不要傾泄!”
“更要讓他們知道,明犯我大夏漢人者,雖遠必誅!”
鏗鏘的嗓音,強勢的語氣,就是老弱婦孺聽到這些話都要激動,更彆提一群熱血男兒。
仿佛是火藥在他們心中炸開。
一個個的麵色潮紅:“是!”
“明犯我大夏漢人者,雖遠必誅!”
“殺,殺,殺!”
吼聲如雷,全場沸騰。
豐老,曹術震驚,一句話就可以讓整個大夏男兒悍不畏死的恐怕也就隻有陛下了吧。
說的太好了,明犯我強夏者,雖遠必誅!
這特麼不就是在點東瀛的名嗎?
曹術知道大運河的造船廠規模,不由已經開始替東瀛人感到窒息了。
等到平複一會。
秦雲一隻手架在椅子上,笑道:“當然,現在還不是時機。”
“也罷,給你們透漏一點吧。”
“不久後,你們將全部啟程,前往大運河,進行演武,等演武結束,海豹號,鯊魚號也差不多建造完成。”
“到時候……”他嘴角浮現一抹冷笑:“東海上每一株海草,都將為大夏顫抖!”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麼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彆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曆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並非他有什麼特彆的本領,而是邪月穀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隻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穀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穀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製。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隻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係統的鍛煉後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隻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並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穀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隻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麼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麼邪月穀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
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裡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彆。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隻是一道影子,莫說什麼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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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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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裡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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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並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穀之所以願意拿出氣血丹,也並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後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裡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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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岩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後方俯衝而下,猶如一隻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後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麵倒在地上,麵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衝到他麵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麵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麵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穀攻占之後,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裡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網站內容更新慢,請下載閱讀最新章節內容。我有沒有說過,彆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隻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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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