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不是賀家親戚?”張慧對豪門秘辛一知半解,疑惑地問喻曼。
“不是。”她也是接觸過賀家親族的,並沒有見過顧家的人,她想了想翻出之前的雜誌,“顧薔的妹妹跟賀家遠枝晚輩訂婚了。”
“這麼說隻是見一見晚輩?”
“賀臨聲可沒那麼閒,當初賀軒出國前想跟他單獨告彆,他也隻是叫到辦公室談了五分鐘,給了張支票就把人打發走了。”賀軒可是賀家的長子嫡孫,本身又十分優秀。
“有私情?”張慧深吸一口氣,“這孩子也太小了,有沒有十六?豪門玩得這麼花嗎?”
“顧薇是妹妹,她應該有十九歲了。”十九和十六區彆大嗎?賀臨聲真是墮落至此?“可能是有些私人問題要問。
”兩人在照片上社交距離保持得太好了,比一般的普通同事一起喝咖啡還客氣的樣子。
偵探自從進門就覺得如坐針氈,到這個時候更是想要走,“那個,東西已經交給您了,這一單我不繼續做了,咱們後會有期。”
“等等!為什麼不繼續做了啊?”喻曼覺得還有什麼沒有挖出來。
“喻小姐,為了拍這一組照片,我差點被人發現,要不是我跑得快,現在腿估計都沒了,我也奉勸您,人家跟您好聚好散您就拿錢走人,彆等人家翻臉無情,毀了自己。”話說到這裡,偵探提起包就走,喻曼怎麼挽留都沒有用。
留下喻曼和張慧麵麵相覷,喻曼向後仰了一下倒在沙發裡,“我以為他是不同的,我們真能修成正果,你不知道,他私下裡有多溫柔可親,對人有多體貼周到,就算是我們吵架,他也從不高聲說話。”
張慧咬了咬嘴唇,自己這個閨蜜是書香門第的獨生女,從小學習鋼琴,展現出過人的天份之後,就被家長和長輩捧上了天,各種嗬護,養得過於單純了,看著聰明,接觸下來就是個傻白甜。
她怎麼就走了狗屎運巴上了賀臨聲呢?本來她以為賀臨聲隻是玩玩,兩人相處不到一年就得分手,沒想到一直相處到現在。
現在看來也走到儘頭了,可不光是喻曼不甘心,她也不甘心啊,借著賀臨聲女朋友的閨蜜這個名頭,她可撈到了不少好處,她還指望著被帶入圈,撈個金龜呢。
“他經常出入什麼地方啊?要不主動找找他?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為了他將重心放在國內,放棄了多少機會啊,總不能一句不合適就打發了吧?”
有什麼誤會呢?喻曼還是忍不住看照片,小姑娘太漂亮了,隻是普通的鏡頭下,沒有做任何的修飾,仍然美得發光,賀臨聲就是個顏控,曆任女友沒有不是絕色的,可想想小女孩現在的年齡,又覺得不可能。
可他們這樣的豪門,有什麼不可能呢?
沒準兒人家號準了脈,打算用白瘦幼引誘賀臨聲呢,她又想起來一件事,“賀臨聲之前參加了祁如意的葬禮。”這件事沒上報紙,但在圈子裡算是小爆,他這樣的人參加喜事很正常,喪事不是重要人物是請不動他的。
他偏偏出現了。
女人的直覺告訴喻曼,這裡有問題。
難道兩人分手是因為她?一個孩子?
“叮咚。”門鈴響起,喻曼趕緊收拾起桌上的照片,起身去開門,門鈴監控顯示是——賀臨聲,他明明知道自家的密碼,卻選擇了按門鈴。
“臨聲。”她打開了門。
賀臨聲站在那裡,身後是兩個助理,他穿著斜紋西裝,帝王綠的袖扣被玄光的燈照得微微閃光,眼神裡透著冷淡。
“我覺得我們上次談得很透徹,我們之間並不合適,很抱歉耽誤了你發展,浪費了你的青春,我也做出了相應的補償,我們好聚好散,以後還是朋友,有什麼困難你可以聯係我的秘書。”
“我覺得我們沒有談完,你沒有聽
我解釋。”喻曼連聲說道。
“你解釋的都是具體的枝節(),沒有人要暗算你?()?[(),賀家人也沒那麼陰毒,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誤會,隻是不合適,你很優秀,是我把你拉入了本來不屬於你的世界,各歸其位對我們彼此都好。”賀臨聲覺得心累,三十的自己怎麼那麼有耐性去忍這個無法溝通的女人呢?兩人在一起真得不能隻談風月。
喻曼不是真得沒聽懂,她隻是不甘心,跟賀臨聲交往,把她抬到了她這一生都沒辦法企及的高度,出入一些她這一生都沒辦法出入的場合,享受到的尊榮更是讓人迷失。
一些過去難以討好的人,現在反過來要討好她,至於兩人之間的不同,她已經在學了,在努力了,為什麼賀臨聲忽然就不給她機會了。
之前是怎麼也聯係不上,現在他又忽然上門再次絕情分手,喻曼被奉為鋼琴女王,也是有傲氣的,立時冷了臉,“是因為顧大小姐嗎?”
賀臨聲神色未動,眼神卻更冷了些,“我們之間的事與旁人無關。”說罷他略略示意,一直在側後方的兩個保鏢拎著私家偵探走到門口,扔進喻曼家的大門。“沒有下次。”
上一個敢監視他的墳頭的草已經有三米高了,他忍喻曼一回,已經是因為自己斷崖式分手確實有不對之處了。
喻曼被撞得差點兒摔倒,回過神來時,賀臨聲已經帶著人走到了電梯那裡。
“因為一個剛成年的小女孩嗎?賀臨聲,你真下作!讓人惡心!”
賀臨聲連頭都沒有回,留下的隻有背影,他上電梯之後,經常跟喻曼聯係的生活秘書留了下來。
他走到喻曼跟前,遞給她一個信封,“這是明天飛奧地利的機票和樂團的邀請函,賀先生祝您前程似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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