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聽話放鬆的瞬間,霍銘征的勁腰一沉,徹底占有了她。
一整晚付胭聽不見窗外的雷雨聲,隻能聽見霍銘征在她耳邊的喘息。
第一次的時間並不長。
她以為兩性之間的事情不過如此,除了一開始的疼,好像比想象中的更加輕鬆。
她正慶幸的時候,霍銘征卻卷土重來,一次次地刷新紀錄。
一直到天色將亮,雷雨停止,她在欲生欲死之際聽見霍銘征在她耳邊發狠地說:“付胭,記住你今晚說過的話。”
“否則……”
她沒有聽清他說否則什麼,強烈的衝擊讓她失去了意識,昏睡過去。
不知道是幻覺還是夢境,霍銘征愛憐地吻著她,叫她胭胭。
……
每每想起那天晚上,付胭都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
可等她醒來,看見躺在她身邊,將她圈在懷裡正在睡覺的男人,都會覺得格外踏實。
“嗯?”霍銘征閉著眼,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半睡不醒時候的嗓音又低又啞,“寶寶又鬨你了嗎?”
付胭抬頭,在他的下巴吻了吻,“寶寶很乖,”
霍銘征低聲一笑,將她攬緊了些,“那怎麼不睡?”
“做夢了。”
她剛說完,霍銘征便睜開眼睛,“噩夢嗎?”
付胭佯裝很害怕,“是噩夢。”
霍銘征寬大的手掌在她的發頂上摸了摸,“不怕,夢到什麼了?”
她很少會被噩夢嚇醒。
付胭強忍著笑意,“夢到一隻小白兔落入大灰狼的陷阱裡,被大灰狼吃乾抹淨,最後還給大灰狼生孩子的夢,太可怕了。”
霍銘征摸著她發頂的手一頓,隨即輕笑一聲:“那這隻小白兔可真笨。”
付胭捶他胸口,“你怎麼不說大灰狼狡猾?”
霍銘征將她的手抓著,放在他的胸口上,聲線低柔地說:“因為大灰狼是真的很愛他的小白兔,愛一個人怎麼能說狡猾呢?”
“那是什麼?”
霍銘征抓緊她的手,“是周瑜和黃蓋。”
付胭一愣,反應過來之後,想揍他,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掙脫不開。
“小白兔不承認?”
付胭拉起空調被蓋在頭上,“我困了。”
霍銘征將被子抬高一些,笑著親她的額頭,“好,你說大灰狼狡猾,大灰狼就是狡猾,怎麼這世上有這麼狡猾的大灰狼呢?”
付胭忍不住噗嗤一笑,抱著他的腰,“也不隻是狡猾,還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