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氏集團之後，孫秘書立刻叫人去調查。
當天傍晚孫秘書敲響傅寒霖辦公室的門。
“傅總，海峰集團最近有一筆單子簽了舒意貿易，他們的確有合作。”孫秘書站在辦公桌前。
傅寒霖翻閱文件的手一頓，“有什麼貓膩嗎？”
“我找人問過了，最開始海峰集團是想和季氏集團旗下的一個子公司合作的，不知道怎麼突然被舒意貿易給截胡了，八成是那個張總給了馬經理什麼好處。”
否則，他們之間談生意為什麼身邊連個秘書助理都沒帶。
應該是在背地裡談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傅寒霖眼眸微沉。
之前的疑惑豁然開朗了。
回想起前段時間的舞會，張千帶花顏出席。
那一晚花顏豔壓群芳，美麗不可方物，是許多男人口中的人間尤物。
都是男人，那晚上張千的意圖太明顯。
張千帶著花顏四處遞名片，明麵上是自我介紹，實際上是想那些男人見到花顏，為她傾倒，短暫的見麵勾起強烈的欲望。
他再答應點什麼，合作就容易多了。
張千想賣花顏。
……
傍晚，花顏正在複印材料，秘書辦的大姐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小顏，張總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好的，我馬上過去。”
花顏將複印好的材料疊放整齊，就去了張總辦公室。
一見到花顏，張千笑嗬嗬地抬手示意，“花顏，來，坐。”
花顏沒有坐下，而是問：“張總，您說吧，我聽著就行。”
張千也不強求了，他靠著椅背，抬頭看著花顏，“之前在舞會上見過麵的馬經理，你還記得吧？”
花顏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記得。”
張千笑著說：“晚上我請馬經理吃飯，你陪我出去應酬。”
最近公司和海峰集團談合作的事，花顏當然知道了。
她連忙推辭，“張總，這麼重要的合作，陪客餐的工作應該讓更有經驗的前輩去，我經驗不足，酒量又不好，怕給搞砸了。”
張千擺了擺手，“彆這麼緊張，你見過馬經理，也算是半個熟人了，再說了，馬經理很喜歡你，指名要你去。”
花顏一愣。
職場上的潛規則水有多深，她以前略有耳聞。
但她生怕是自己誤會了，所以多問了一句：“我和馬經理隻見過一次麵，何來的喜歡？”
張千沉沉地看了她一眼。
想著要用什麼法子威逼利誘這個女孩，讓她乖乖就範。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馬經理打來的。
他連忙接起，表情從剛才的陰鷙一秒切換為笑臉，“馬經理……”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馬經理說了什麼。
張千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不是，馬經理，你下午不是還答應得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變卦了？我們都說好了啊，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張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手機摔到辦公桌上，怒氣騰騰地喘著氣。
海峰集團竟然突然撤銷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