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秦恒手術完正準備回家給季大總裁暖床,接到霍銘征的電話。
一開始霍銘征隻是讓他繼續找更權威的報告,證明母乳喂養和奶粉喂養是一樣的效果。
後來說著說著,霍銘征語出驚人:“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男人也能產母乳……”
秦恒被雷得外焦裡嫩,先是愣住了,後來握住方向盤腳踩刹車,降下車窗,臉上的表情介於狂笑和十分無語之間,硬生生憋出一句話。
“兄弟,如果有那種可能,也應該叫父乳。”
話剛說完,霍銘征就掛了他的電話。
隨後發了一條微信給他:你也是個不靠譜的。
秦恒:“……”
到底誰更離譜?!
此刻,坐在辦公室沙發的霍銘征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秦恒眼疾手快,托起六六擋在自己的身前,擋住霍銘征的眼刀。
霍銘征眼神一秒柔和,“你可真出息了。”
兩人罵歸罵,鬨歸鬨,話題回歸正經。
“花顏……你彆說我第一反應是傅寒霖是不是把花顏當替身了。”秦恒拿紙巾給六六擦口水。
誰的替身,不用他明說。
“什麼紙也敢給我兒子擦?”霍銘征奪走那張紙,十分嫌棄,“這麼粗糙,拿走。”
說著,他從媽咪包裡拿出雲柔巾,把六六抓到懷裡,動作輕柔地給他擦口水。
秦恒的嘴角抽了一下。
粗糙?
他擦……腚的紙被霍銘征嫌粗糙?
那他成什麼了?
鐵腚嗎?
霍銘征一邊給六六擦口水,一邊慢悠悠地說道:“雖然我不是很想承認,但他不是那種人,沒必要也沒意思。”
霍銘征給六六擦完口水之後,拿手機拍了一下父子倆落在地上的影子。
在網上發了一條動態,並附上照片。
等老婆來認領我們倆。
秦恒離得近,不用打開微博,就看到他編輯的文字。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顯眼包!
這不由讓他想起十月,霍銘征和付胭結婚那天。
霍銘征要在十月等六六過完百天之後和付胭結婚,這事是在半年前就決定好的了。
畢竟孩子出生離預產期相差不了太多天,這個時間還是能把握個大概。
婚禮那天,南城各大廣場,大廈屏幕的廣告全部被換下。
無人機航拍的鏡頭裡,那些屏幕上顯示的字無一不是祝霍總和霍太太新婚快樂!
紅紙黑字的毛筆字。
霍銘征親筆。
南城大街小巷,“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站著霍家以及羅蒙特家族的保鏢。
那個點都放停著三輛冰激淋車和糖果車,隻要路過的行人都能得到免費的冰激淋和喜糖。
冰激淋是某高端老品牌。
糖果是曹方的工廠在半年前就開始生產的定製款,大半年,曹方的巧克力工廠不接任何訂單,隻專心生產喜糖。
秦恒打趣他是喜糖生產機器。
路人們當然也不會白拿,都由衷地送上祝福。
就連南城各大出口,碼頭、高速路口、省道都設置了卡點。
路過的車輛能免費拿取礦泉水和糕點,包裝精美的糕點貼著大紅的喜字。
一時之間,真正實現了普天同慶。
秦恒歎為觀止,要說騷,霍銘征排第二,無人敢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