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喬縣長高瞻遠矚提前謀劃,我相信未來幾年一定可以實現這個目標。”趙傑出跟著笑。
“趙副縣長,你啥時候學會拍馬屁了?”喬梁笑著搖頭。
“喬縣長,我說的是實話,這滕鐵工藝產業園能夠搞起來,確實是離不開您的謀劃和推動。”趙傑出由衷地說道。
喬梁拍了拍趙傑出的肩膀,“多餘的話就不說了,我們的目標一致,都是為了老百姓謀發展。”
“喬縣長說的是,跟您在一起工作,我感覺思想境界都升華了。”趙傑出再次笑道。
聽到趙傑出這話,喬梁搖頭笑笑,這家夥還拍馬屁拍上癮了,不過對方乾事也靠譜,是一員乾將。
一旁,許嬋聽著喬梁和趙傑出的對話,不動聲色瞄了兩人一眼,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感覺,喬梁仿佛有一種特彆的人格魅力,可以讓人彙聚到他身旁一起做
事,而反觀苗培龍,看似在縣裡邊一言九鼎,說一不二,但卻正在逐漸失去人心。
想著心事,許嬋默默盯著喬梁,在她眼裡,喬梁幾乎說得上是一個完美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又會有什麼弱點呢?想著苗培龍交給他的任務,許嬋心裡歎息了一聲。
整個下午許嬋都有些走神,而喬梁並沒注意到許嬋的異樣,一行人在開發區調研結束,便回到了縣大院。
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傍晚下班,喬梁在辦公室加班到八點多,隨即開著秘書傅明海借的車子,照舊來到縣賓館外盯梢。
一直盯到了10點多,喬梁都沒看到文遠從縣賓館出來,眼看著時間不早,喬梁隻好先行回去休息,今天晚上算是白盯了。
接下來連續幾天,喬梁白天正常工作,晚上下班後,喬梁就到縣賓館外蹲守,試圖再抓住文遠的現行。
一連幾天的盯梢,喬梁頗為疲憊,在秘書傅明海看來,喬梁這幾天明顯也是神神秘秘的,雖然不知道喬梁在鼓搗什麼,傅明海也不敢多問。
連續幾天的蹲守徒勞無功後,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一晚,喬梁照例在縣賓館外盯梢時,晚上九點多,喬梁就看到文遠戴著口罩從縣賓館內走了出來,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後匆匆離開。
尼瑪,總算又讓老子逮住了。喬梁暗暗罵了一聲,開著車子跟上文遠乘坐的出租車。
果不其然,文遠再次在路邊一家足浴店停下,快速走了進去。
親眼看著文遠進了足浴店,喬梁拿起手機給蔡銘海打了過去,“老蔡,你組織點警力來鬆平路這邊,速度要快,對了,順便再帶兩記者過來,到時這樣做……”
喬梁拿著手機跟蔡銘海悄聲嘀咕起來,和蔡銘海交代完後,喬梁這才收起手機,看著文遠剛剛進去的那家足浴店,眼裡閃過莫名的笑意。
此刻,足浴店裡的文遠還渾然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已經憋了好幾天的他,今天晚上又忍不住出來釋放了。
在市裡的時候,文遠也沒少去足浴場所,隻不過因為老婆管得緊,再加上文遠是個妻管嚴,所以在市裡時,文遠反倒相對收斂,來到鬆北,一下子沒有妻子在身旁管著,文遠倒有點像是放飛自我了,來鬆北這十多天,今晚已經是他第三次來這種場所了。
這會,文遠和給自己按摩的小姑娘有說有笑地聊著,還不時說點笑話逗得對方哈哈大笑,一雙手更是沒閒著,從那嫻熟的動作看,文遠分明是個花叢老手。
足浴店外,幾輛警車悄悄開了過來,一隊警員從車上下來,迅速衝進了足浴店。
在警員行動時,還有記者拿著攝像機在旁邊跟拍,全程直播今晚的行動。
邊上的馬路,喬梁看到警方的人來了,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時候,喬梁看到蔡銘海正在路邊張望,探出頭衝蔡銘海招了招手。
蔡銘海看到喬梁,立刻上了喬梁的車子,一邊問道,“喬縣長,您怎麼會知道文組長在裡頭?”
說著,蔡銘海抬手指了指那家足浴店。
“嗬嗬,我可是盯了好幾晚了,都快累死我了。”喬梁笑道。
“啊?”聽到喬梁親自盯梢,蔡銘海道,“喬縣長,這事您乾嘛自己乾,您吩咐我一聲,我立馬就安排人來盯著,您犯不著這麼辛苦。”
“沒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喬梁笑著擺手,他之所以沒把這事安排給彆人,主要也是為了儘量避免走漏風聲。
兩人在車上說著話,店裡的包間,警方的人衝進文遠所在的那個房間時,正在做俯臥撐的文遠頓時大驚失色,看著衝進來的警員一時呆住,直至看到有記者在攝像時,文遠才恍然驚醒,拿起毛巾擋住自己的頭,一邊大喊道,“彆拍,不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