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目光一凝,心裡莫名有些擔心,但當著吳惠文、武元銳和張勝毅等人的麵,喬梁又不好問一些太敏感的,一時竟是急得不知道如何開口。
邵冰雨此刻如同喬梁肚裡的蛔蟲,幽幽道,“喬書記,我剛剛才從徐市長房間出來,門是開著的,而且我的房間就在徐市長隔壁,周圍也有其他市裡的工作人員。”
聽邵冰雨這麼說,喬梁心頭大定,想想這會還是大白天,又是在鬆北賓館這樣的縣接待賓館,人來人往,徐洪剛斷然不敢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來。
心裡想著,喬梁道,“邵主任,那就先這樣,呆會我們再跟你聯係。”
掛掉電話,喬梁見吳惠文幾人都在看著他,尤其是吳惠文的目光有些彆樣的意味,不太自然地解釋了一句,“吳書記,張組長,據我所知,徐洪剛曾經追求過鬆北縣的這個葉縣長,隻不過被對方給拒絕了,所以徐洪剛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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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剛對這個葉縣長應該是有些不一樣的情感。”
“還有這種事?”張勝毅一臉詫異,這要不是喬梁說出來,還真沒人知道徐洪剛追求過葉心儀。
“徐市長追求過鬆北的那個葉縣長,難道說徐市長這次一反常態地去鬆北,跟這個葉縣長有關?”武元銳跟著說道。
“不管是不是,都應該抓緊製定一下方案,儘快到鬆北。”喬梁看向張勝毅,經武元銳這麼一說,喬梁一顆心又懸了起來,而且思來想去,徐洪剛如此反常去鬆北,並且呆在鬆北不回來,除了是衝著葉心儀去的,還真的沒彆的解釋,鬆北也隻有一個葉心儀能吸引徐洪剛過去,否則鬆北壓根沒啥特殊的。
心裡著急,喬梁也就越發急切地想要到鬆北去。
而此刻,電話這頭跟喬梁通完電話的邵冰雨,拿著手機發呆了片刻後,突然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探頭朝徐洪剛的房間看了一眼,見房門依舊開著,隱隱還聽到了葉心儀跟徐洪剛彙報工作的聲音,邵冰雨放心下來,旋即又撇了撇嘴,心想喬梁和葉心儀也不知道在疑神疑鬼啥,她就不信徐洪剛會是一個為了女人就敢肆無忌憚胡作非為的人,事情鬨大,對方堂堂市長的麵子往哪擱?
心裡閃過這樣的念頭,邵冰雨又替徐洪剛感到悲哀,徐洪剛現在或許還不知道他這個市長的職務已經進入倒計時了吧?
搖了搖頭,邵冰雨走回房間。
無獨有偶,就在邵冰雨剛走回房間時,徐洪剛也恰巧對葉心儀道,“心儀同誌,我手機快沒電了,充電器放在裡麵的房間,你幫我去拿一下。”
聽到徐洪剛讓自己去拿充電器,葉心儀愣了愣,瞥了徐洪剛一眼後,還是起身朝裡頭的房間走了進去。
徐洪剛住的這個房間是由兩個房間改造而來的套間,臥室加書房一應俱全,是鬆北賓館用來接待上級領導用的,不過相較一開始安排給徐洪剛的那個房間,條件還是差了些,但徐洪剛非要住頂層,賓館這邊也就臨時給徐洪剛打掃收拾了出來。
葉心儀走進去幫徐洪剛拿充電器時,徐洪剛這時候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將門關上並反鎖後,又走了回來。
葉心儀從房間裡找到充電器出來,徐洪剛也剛好走回來落座。
看到徐洪剛也起身了,葉心儀眼裡閃過一絲疑惑,目光不經意間往門口放心掃了一眼,葉心儀心裡咯噔一下,房門關了!
葉心儀還沒來得及多想,徐洪剛已經開口道,“心儀同誌,你把充電器給我,咱們接著往下談,對了,你剛剛彙報到哪了?”
葉心儀無奈地看了徐洪剛一眼,剛剛徐洪剛壓根就沒在聽她彙報,她坐在一旁講得口乾舌燥,挑重點跟徐洪剛彙報了鬆北這半年來的工作,徐洪剛完全沒有認真在聽,她時不時抬頭觀察徐洪剛時,徐洪剛純粹就是在走神,腦袋不知道在想啥。
這會聽到徐洪剛讓她繼續,葉心儀心裡納悶,但也不敢說不,把手頭的充電器遞給徐洪剛,葉心儀重新坐了下來,繼續著剛才的彙報,隻是眼角的餘光掃到那突然關上的房門時,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心儀好幾次都已經想停下來,因為徐洪剛並沒在聽,而這樣毫無目的地彙報下去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葉心儀心裡已經產生不滿,偏偏徐洪剛每次都開口讓她繼續。
約莫又過了一會,葉心儀終於忍不住道,“徐市長,要不回頭我讓辦公室給您整理一份詳細的資料,不然我也不知道您重點是要聽哪方麵的工作。”
徐洪剛此時正低頭看著手機,剛剛不知道誰給他發了一條信息過來,徐洪剛目光深邃,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恍惚之餘,徐洪剛臉上又流露了無法言喻的複雜情緒,。
如果葉心儀能看清楚徐洪剛手機上的那條短信,就能看到短信內容隻有短短幾個字:調查組去鬆北了。
此時的徐洪剛就是看著這條短信發呆著,連葉心儀的話都沒聽到,直至葉心儀再次重複了一遍後,徐洪剛才恍然回過神來,看了葉心儀一眼,淡淡道,“不必了。”
葉心儀耐著性子道,“徐市長,那這工作彙報也沒一個重點,我個人不知道這彙報的意義在哪裡。”
徐洪剛笑嗬嗬地看著葉心儀,“心儀,你著急了?”
徐洪剛的話讓葉心儀心頭一跳,從她一開始過來時,徐洪剛都是中規中矩地喊她‘心儀同誌’,此刻陡然喊她‘心儀’,葉心儀心神都緊繃了起來,避開徐洪剛的眼神,道,“徐市長,我剛才彙報了那麼多,我感覺您也沒認真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