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嫿和老夫人回了府,心裡有些不安和不解,便扶著老夫人回祥瑞堂,將矩州發生的事情細細的說給老夫人聽。
“母親,薑鐸已麵聖,他定會詆毀子淵和慕家軍。而且,議和與和親都是聖上下的令,難道聖上不生氣嗎?”
老夫人一掃當人麵露出的哀傷之色,拍拍她笑笑:“帝王之心高深莫測,玩的是權衡之術。子淵陣亡,
過萬的怪物,密密麻麻,黑壓壓充斥著幾萬平的區域,仿佛是漾動的海波,又仿佛是一麵舞動著的超大彩幡,而羅淩,便像是海中的礁石,幡上的破洞,看似被淹沒、被遮掩,實則巍然毅力、難以抹消。
這也是在蕭淩的預料之,要知道在慌亂之時,又靠的這麼近,一旦反抗不了,那麼人的本性的第一反應,便是至少需要先拖開一段距離,而這個時候便是如此,隻是這個時候顯然已經晚了。
這時候郭新語已經被郭新言救醒了,她強撐著往台上看了一眼,見四猴子還好好的活著,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又癱在了郭新言懷裡。
此話,聽起來的確振奮人心。但王峻的眉頭,卻皺得更緊。如果想要拿下滑州做為跟朝廷對峙的據點,柴榮帶著叛軍先取了韋城豈不是更好?韋城距離滑州比胙城近得多,隻要拿下了此地,就等同於已經砸爛了滑州的大門。
不可能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阿史那卓雲絕對不相信,冒著生命危險過來的蕭淩,單單隻是想與兩國之間搞好,蕭淩可不是那麼膚淺的人,可是這一籌莫展的進展究竟是怎麼回事?沒理由的,沒理由一點線索都沒有。
足有幾千左右的騎兵,竟是在眼前硬生生的在他們麵前被沙土所掩埋,新鮮的泥土翻了上來,絲毫看不出這其已是深埋了數千人,不過眼睜睜的看這數千騎兵便在眼前活活掩埋下去,實在給予他們太過震撼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