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在官場混的男人,真正的友誼少之又少,大家彼此之間的所謂情誼,都是和利益相關的,都是建立在實用主義基礎上的。
如此想來,心裡不由坦然。
在外麵逛到中午,喬梁回到酒店,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後午睡,這一覺睡到下午3點才醒。
喬梁洗了把臉,剛打開電視,柳一萍的電話打來了。
“喬梁,今天省新聞出版局的安局長來三江視察,豐書記、楚部長和葉部長陪同來的,我剛從楚部長那裡知道你的事。”
“哦,然後呢?”喬梁此時的心情有些麻木。
“然後我很生氣,你怎麼這麼不爭氣,竟然跑到酒吧去玩女人,你難道真的缺女人嗎?雖然我在三江,但隻要你想要,我能不儘量滿足你?你個沒出息的東西!”柳一萍火氣很大,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口氣。
喬梁眉頭皺起來:“這麼說,你是相信我玩女人了?”
“這不是我相不相信的問題,組織的調查處理結果白紙黑字就擺在那裡,難道你認為組織冤枉了你?”
“那我問你,你是相信所謂的組織還是相信我?”
柳一萍略一遲疑:“這還用問嗎,我當然相信組織。”
“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因
為你做賊心虛。”
“哈哈,說的好,我做賊心虛。”喬梁大笑起來。
“這種時候你竟然還能笑出來,神經病。”
“對,我是神經病,你滿意了?”
“我看你就是爛泥糊不上牆,自作孽不可活。”
“對,柳大部長言之有理。”
“你”柳一萍似乎氣得無話可說了。
喬梁深呼吸一口氣:“柳一萍,既然你相信組織,既然你認為我是爛泥糊不上牆,既然你說我是自作孽不可活,那你就完全沒必要給我打這個電話。”
“我給你打電話是關心你。”
“關心我什麼?我現在已經滾出官場,已經對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你還有必要關心我嗎?”
“有。”
“有什麼?”
柳一萍緩了口氣:“起碼,我們還可以保持私人關係。”
“你說的私人關係就是辦事吧?”
“難道你不願意?難道我們在一起你不舒服?”柳一萍又緩了口氣,“其實我想好了,即使你沒有工作,我也可以讓你過得舒舒服服。”
“嗯,你是想把我當小白臉包養是吧?”喬梁壓住心裡的火氣,努力用平靜的口氣道。
“話彆說的那麼難聽,我是想幫你。”
“但我認為你是在侮辱我。”喬梁乾脆道。
“你,你都到這地步了,還裝什麼清高?”
“你可以認為我是在裝逼,但我告訴你柳一萍,對你所謂的幫助,我不稀罕,甚至,我鄙棄!”
“喬梁,你混蛋!”柳一萍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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