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樓裡有工作人員叫許嬋,許嬋忙過去,剩下喬梁和薑秀秀。
兩人終於有機會單獨說會話了。
喬梁看著薑秀秀,夜色裡,她俊秀的臉蛋依然那麼動人,隻是朦朧的眼神裡依然帶著一絲愁緒。
“秀秀,最近遇到不順心的事了?”喬梁道。
薑秀秀沒說話,微微歎息一聲。
“怎麼?家裡有事?”喬梁首先想到的是這個,薑秀秀複婚後一直不願和那男人同居,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鬨了什麼彆扭。
薑秀秀搖搖頭。
“那是因為什麼?工作上不順利?”喬梁道。
薑秀秀點點頭,又歎息一聲。
“什麼事?和我說說。”
薑秀秀猶豫了一下:“這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嗯?”喬梁皺起眉頭,“既然是工作,什麼事不好說?說我聽聽,有問題我幫你解決。”
薑秀秀有些遲疑:“喬哥,這事似乎你也不好解決。”
“那你好歹說出來啊,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好解決?”喬梁有些發急。
薑秀秀似乎有顧慮:“我怕說出來對領導不好。”
“對領導不好?”喬梁眨眨眼,“怎麼?縣府辦主任為難你了?”
“不不,不是他,他對我很好。”
“那是誰?”喬梁追問。
“是……是姚縣長。”
“姚縣長?”喬梁一怔,“他怎麼對你了?”
“這,這個……”薑秀秀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些
話難以開口。
看薑秀秀這樣,喬梁心一跳,猛然想到了什麼,眼神倏地一冷:“秀秀,告訴我,是不是姚縣長對你有那想法?”
薑秀秀點點頭,表情很苦惱:“最近,姚縣長經常找工作理由讓我去他辦公室,我去了他卻又不談工作,問我的個人情況,顯出很關心的樣子,時不時拍我肩膀。前些日子,我在辦公室值夜班,他陪客人喝完酒回到辦公室,又把我叫過去談心,談著談著就動手動腳,我嚇得趕緊跑了出去……”
“馬爾隔壁!”喬梁脫口罵了一句,怒了,不由握緊拳頭,姚健這兔崽子竟然敢打薑秀秀的主意,活膩了。
薑秀秀接著道:“第二天上班後,姚縣長把我叫到辦公室,裝作沒事的樣子又和我談心,似乎昨晚的事情他喝多了根本沒記得。一會姚縣長說,隻要我好好乾,好好聽他的話,他會關照提拔我……”
“你不要聽他的鬼話,他這是不懷好意在引誘你,對你存心不良。”喬梁打斷薑秀秀的話,生氣道。
薑秀秀點點頭:“我心裡有數,很明白,不會被他那些話打動。”
“你以後要對他多加提防。”喬梁叮囑道。
“嗯,我給辦公室主任說了,說家裡有孩子,讓他儘量不要安排我值夜班,還有,白天去姚縣長辦公室的時候,我也故意把門開著,不給他任何機會。”
“那他現在什麼表現?”
“看我裝聾作啞沒有投懷送抱的意思,他很不高興,這幾天見了我就拉著臉,經常借著工作的理由挑毛病訓我。”
喬梁狠狠咬咬牙,尼瑪,姚健這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