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聞言,先看了看孫東川,見孫東川微微點頭,男子才去照辦。
不多時,男子就過來彙報道:“喬縣長,孫局長,我們跟工商那邊聯係了,夜總會和地下二層的經營負責人確實不是同一個,而且地下二層在工商那邊的登記用途是倉庫存儲。”
“倉庫存儲?”喬梁冷笑,“把人喊過來開門就是。”
男子聞言遲疑了一下,苦笑道:
“對方說他人不在鬆北,沒空。”
“那就喊有鑰匙的人過來。”喬梁冷聲道。
“喬縣長,我剛才話還沒說完,人家就掛電話了。”男子無奈道。
“看來是拒不配合了,那就直接砸門進去。”喬梁眼裡帶著寒光,懶得再浪費時間。
喬梁下了命令,所裡的人依言照做,強行打開地下二層的門後,一行人走了進去,登時就看到了裡麵的那些東西。
喬梁看著孫東川道:“孫副縣長,你認為我剛剛說的有假嗎?”
“喬縣長彆誤會,我沒有懷疑您的意思,隻是沒有親眼所見,終歸是不太敢相信,沒想到有人的膽子這麼大,簡直是太猖狂了。”孫東川神色嚴肅,“這必須堅決取締,相關負責人更是得刑拘,嚴厲懲處。”
“好,有孫副縣長這個態度,我就放心了。”喬梁點點頭,“孫副縣長,這事我希望你親自督辦,回頭我要聽詳細的處理結果。”
“喬縣長放心,看到這個,說實話,我感到很震驚,也很羞愧,我這個局長有失察之責,這事要不嚴厲查處,我愧對組織的信任。”孫東川鄭重道。
喬梁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沒再多呆,從地下二層離開。
孫東川和喬梁一起出來,因為要留下來親自監督此事,孫東川沒有離開,喬梁和淩宏偉先行離去,許嬋也獨自坐車回家。
喬梁和淩宏偉一開始是走路過來的,這會也是慢慢走回去,淩宏偉剛剛憋了不少話沒說,這會隻有他和喬梁兩人時,淩宏偉道:“喬縣長,您覺得這事真能徹查到底嗎?”
“怎麼,你覺得孫副縣長剛剛的表態是在敷衍我?”喬梁看了淩宏偉一眼。
淩宏偉猶豫了一下,道:“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沒那麼容易。”
“難道一個那樣的場所我們還封不了?”喬梁挑了挑眉頭。
“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個地下場所能存在這麼久,這裡頭的水怕是比我們想象的深。”淩宏偉說道。
“再深的水我也要趟一趟,我就不信鬆北縣還能有法外之地。”喬梁說道。
淩宏偉聞言,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麼,有些事他也隻是耳聞,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也不好多嘴。
兩人沿著來時的街道回去,快到縣大院時,兩人才分開。
宏輝賓館,孫東川一直呆到收隊才回去。
孫東川剛回到家裡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是薑輝時,孫東川一點也不意外,打開門讓對方進來。
“薑總,稀客啊,這麼晚了,你還能跑我這裡來。”孫東川笑嗬嗬看著薑輝,一邊請對方坐下。
“孫縣長說的哪裡話,我要不是怕打擾您,天天上您家來跟您喝兩杯。”薑輝笑著回答,將手上提的兩瓶酒放到桌上。
孫東川聽得一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薑總,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啥事你就直說吧。”
“孫縣長,您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事來的。”薑輝笑道。
“如果你是為了今晚的事,那我隻能說無能為力,這事是喬縣長親自盯著的,我可不敢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動作。”孫東川攤了攤手。
“孫縣長,真沒有回旋的餘地?”薑輝皺眉道。
“沒有。”孫東川點點頭。
薑輝聞言,嘴角咧了咧,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放到孫東川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