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說著便上了車,柳俊正要跟著上去,胖子拽了一下他。柳俊一使勁,尼瑪,沒掙脫,這貨還挺有勁。
“哥,帶我一起,看在我請給你買腸的份上,帶上我,我保證不搗亂。”胖子說著話,拽柳俊衣服的手拽的更緊了。
柳俊看了看墨漓,墨漓看了看他,微微點了一下頭。
“你先撒開,我先跟你說好,你自己願意跟著去的,出事了彆怨我們。”
“好嘞,謝謝哥,謝謝姐。我能自理,保證不拖後腿。”胖子開手跟著上了車。
彆說,有錢人就是會享受。車裡三個長真皮沙發,一個在車尾,兩個在車兩側,前麵像是一個車載吧台。放著一些紅酒,酒杯什麼的。這車寬敞的,快有柳俊家客廳大了。
車緩緩開動了起來,很穩。富商拿了幾個紅酒杯,拿了瓶紅酒過來,問喝不喝,也就胖子要了一杯,柳俊跟墨漓都沒要。
富商開始說起了他家發生的怪事。富商姓張,名字也很接地氣,叫張大富。他有個兒子,叫張明。這事,就是跟他兒子張明有關。
張大富有一個很大的山間彆墅,也不對,應該說是莊園。一座山頭都是他家的。張大富平常也忙,沒什麼時間回家。媳婦走的早,家裡隻有一些傭人陪著張明。也不怎麼跟外界接觸,也就養成了張明孤僻的性格。
張明因為沒有什麼玩伴,經常自己在後山玩耍,傭人跟著,也是遠遠的看著。不是不想在跟前守著,而是張明不喜歡。
那天,張明正在那研究草呢,忽然前麵傳來一陣“啊哦哦,哇哦哦。”的聲音
張明循著聲音往前走,扒拉了一下草。看見一隻白狐眼淚汪汪的望著他,眼神裡充滿著警惕。(剛剛想歪的麵壁去)白狐的後腿被兔子扣纏住了,應該是以前山裡人抓兔子留下的。那鐵絲深深的勒進了白狐後腿肉裡,雪白的狐毛已經被勒出了血,血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滴著。
張明看了看,蹲下身子,伸手去解兔子扣。可能因為疼,也可能因為警惕人類。白狐一口咬在了張明胳膊上,鋒利的尖牙直接就給咬出了血。
張明疼的皺了下眉頭,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繼續解著兔子扣。一會,兔子扣解了下來。張明伸手抱起白狐,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白狐感覺到兔子扣已經解開,鬆開了嘴,知道張明是好人,任由他抱著,也沒有掙紮。
傭人看到張明胳膊出血,慌了,匆忙跑去找醫生。當醫生拿著藥箱跑來時候,張明正用心的給白狐包紮著傷腿。
醫生沒管這些,抓緊給張明包紮著傷口。
“醫生,狐狸吃什麼?”張明抬頭對著醫生問道。
“應該是吃魚跟生肉吧。”醫生不確定的說道。著實為難醫生了,他也不是獸醫啊。
就這樣,張明就養起了白狐。白狐在他的照料下,傷漸漸好了起來。平常也能跟張明在後山奔跑,嬉鬨,張明因為有了白狐,性格也開朗了起來。
後來,張大富在家招待一位大師。大師是佛門弟子。正好張明抱著白狐下樓路過。大師撇了一眼,忽然臉色變了,急忙站起身。想起了什麼,又坐下一臉嚴肅的跟張大富說道。
“貴公子抱的白狐,還是不要再養了,這白狐已經開了靈智,恐怕會讓你們家破人亡啊。趁著白狐還沒有幻化人形,早些遠離。”
張大富也比較信大師話,等大師走後立馬把張明叫了回來,嚴厲的告訴張明不準他再接觸白狐。張明哪裡肯聽。張大富直接命人把白狐驅趕了出去,並把張明關到了臥室,不準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