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孫也不是什麼不懂事的人,每次來都自帶菜,讓雪麗幫忙做,這樣也公平點。
這天晚飯吃到一半,楊平接到電話,公司讓他回去加個班,於是他就去加班了。
屋子裡隻剩小孫跟雪麗二人,倆人聊著聊著,小孫就問雪麗,有沒有搜集到什麼線索。
雪麗猶豫了一下,也沒有把小孫當成外人,就把事情跟小孫說了。
聽到雪麗說的事,小孫顯得很生氣,義憤填膺,為雪麗抱不平,大罵楊平混蛋,怎麼怎麼滴的。
這要換成沒發生這些事,或者換成彆人罵自己丈夫,那雪麗肯定就急了,反擊對方。
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小孫罵自己丈夫,雪麗還覺得挺順耳,沒有任何不舒服。
後來小孫吃完飯幫忙洗刷完也就走了,雪麗收拾了一下東西,就上上床睡覺。
日子一天天過去,雪麗也沒有提紫羅蘭的事,隻是自己老公楊平對自己,一天比一天冷淡。
直到後來有一次,雪麗在家睡午覺,楊平氣衝衝的回來了,二話沒說,拽起來正在睡覺的雪麗,就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這一巴掌給雪麗打懵了,倆人從小到大,又到結婚這麼長時間,楊平從來沒對自己動過手,推自己一下他都舍不得,這次怎麼下重手打自己。
“你瘋了?打***什麼”
誰知楊平又一巴掌打了上去:“我瘋了?打你乾什麼?我沒殺了你都是輕的,你居然給我下那種東西!我哪點對你不好,你就想給我下這種東西”
到底怎麼回事,雪麗還是一臉懵逼,然後才知道,楊平公司組織體檢。
拿到體檢結果的時候,醫生把他單獨留了下來,語重心長的勸楊平,就算想要變性,也要選擇更加合理的手段,而不是服用大量的雌性激素,這樣對身體很不好。
聽到醫生的話,楊平如遭雷擊,一臉不敢相信,怎麼可能,自己沒有服用過什麼雌性激素啊,見都沒見過,更彆提什麼大量服用了。
失魂落魄的走回家,想了一路,自己不愛吃零食,平常要麼在公司食堂吃,要麼在家裡吃,公司食堂都是大鍋飯,不可能就他自己有事啊,想了半天,最有嫌疑的就是他媳婦,雪麗了。
所以才有了剛剛的這一幕,雪麗歇斯底裡的哭喊:“你好好想想,憑你良心說,從結婚到現在,這些年我是怎麼對你的,你來懷疑我?我為什麼要給你下雌性激素!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楊平表情痛苦的抓著自己頭發,拍打著腦袋,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看到楊平這樣子,雪麗顧不得臉上的痛,上前抱住楊平,安慰他,因為她知道,楊平打自己,無非就是誤會自己了,才會動手。
換位思考一下,她的第一懷疑對象,也會是對方,因為彆人,沒條件天天下雌性激素,下也是鶴頂紅一類的一次帶走那種毒藥,誰跟你囉嗦。
趕巧的是,小孫來了,看到二人這一幕,問清了緣由,就開始做和事老,勸解雙方。本來雪麗想報警來著,小孫說這事說不清,最後很有可能把雪麗送進去,幾個人商量了一下,也就沒報警。
後來氣氛緩和了不少,楊平給雪麗道歉,雪麗也關心了一下楊平的病,楊平的病也不是不能治,停用雌性激素,過一段時間,也就慢慢好了。
小孫提議,他跟楊平一起出去玩玩,旅遊散散心。雪麗一想,也就同意了,小孫是男的,又是發小,很熟悉,於是也放心讓他們出去玩。
他們要去玩的地方,不是彆的地方,正是t國,彆誤會,不是去變性,而是小孫帶著楊平去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