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與一名一統會成員套近乎的柳俊,忽然僵了一下。抬頭看了天上的老者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這個老頭真是太多管閒事了!”柳俊心裡暗暗抱怨。
要是這老頭不吭聲,柳俊覺得,他有把握讓村田傻狗變成光杆司令,到時候沒了令牌,看他這些手下怎麼進去。
然而,儘管心中不滿,柳俊還是悻悻地收回了手。他很清楚這老頭實力深不可測,他很大概率不是對手。
被柳俊瞪了幾眼的老者,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隻是臉上還是一臉嚴肅,沒有表現出來。
“唉?我的令牌沒了!”一名一統會成員忽然驚慌失措地叫道。他的聲音剛落,便有人緊接著回應:“我的也沒了”,“我也是”。
此話一出,人群頓時一陣騷動,不少一統會成員都慌了神。令牌對他們來說就是生死攸關的東西,沒了令牌,就代表著無法進入下一關,就得留下來陪葬,這是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焦急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眾人紛紛四處張望,試圖找出偷了令牌的賊。
“抓住那個胖子!”山本熊指著人群中的柳俊喊道。
山本熊之所以如此確定,是因為丟失令牌的成員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曾與這個胖子有過接觸,在山本熊看來,這些令牌的失蹤,這個胖子的嫌疑最大。
“唉,唉,乾什麼,你們彆冤枉好人啊!”
聽到山本熊的喊聲,柳俊也不慌,雖然明白山本熊已經發現他了,但還是極力否認。
這貨一邊喊著,一邊轉身逃跑,速度極快,而且身法靈活,就好像一條遊魚似的。
人群中,柳俊不斷穿梭,一邊跑一邊挑釁後麵的一統會成員,而他身後的一統會成員,則緊追不舍,他們的怒火在胸中燃燒,誓要將柳俊碎屍萬段。
在這緊張的時刻,一名彪形大漢突然罵了出來:“我特喵的,這孫子把我的令牌也偷了!”
壯漢的聲音如雷貫耳,震動了整個場麵。眾人紛紛收起看熱鬨的心思,檢查自己的令牌。這一查不要緊,他們發現自己手中的令牌竟然也不見了。
這一下,仿佛捅了馬蜂窩一般,所有人群情激憤,他們對柳俊的恨意如同潮水般高漲。他們恨不得立馬抓住柳俊,再狠狠地咬他一口,以發泄他們心中的憤怒和失望。
“給我殺了這個胖子!我們一統會獎勵兩千萬神幣”山本熊狂怒地喊道,他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規則不規則了,他現在隻想殺人。
在金錢的誘惑下,加上那些被偷令牌人的怒火,幾乎所有人都開始追殺柳俊了。
然而,一直沒有吭聲的村田真一,卻在這時突然開口:“這人,應該就是用了天啟麵具的柳俊。”
村田真一的聲音冷靜異常,眼中帶著一絲殺氣。
山本熊聞言先是一驚,隨即悍然出手,殺向柳俊。他知道,既然確定了是柳俊,那他那些手下恐怕抓不住對方,必須要他親自出手才行。
天空中的神秘老者,本來還一臉鎮定,看著這場麵,他也忍不住扶額。他沒想到,這場原本在他掌控之中的局麵,竟然會被一個攪屎棍子發展到這種混亂的程度。
柳俊一看山本熊殺了過來,速度立馬又提升一節,還不忘回頭嘲諷一下:“我特喵的,你忘了這裡不讓動手了?一會給你關氣泡裡。”
“我不怕,你有本事彆跑!”山本熊怒吼著,他已經徹底放棄了理智。在他的眼中,隻有憤怒和仇恨,隻想抓住柳俊,發泄他心中的惡氣。
柳俊則囂張多了,他頭也不回地回應:“你有本事彆追啊!”
之所以會被山本熊追著跑,可不是害怕山本熊,而是柳俊很清楚,他們不能在這裡動手,這裡有神秘老頭定下的規則,他可以在危險的邊緣試探,可不能真的把自己置於險地。
於是,雙方開始了你追我趕的遊戲,一方瘋狂出擊,一方機智閃躲。這樣的追逐戰持續了接近兩分鐘。
“都給我住手!”神秘老者聲如洪鐘,氣勢如虹,眾人瞬間被鎮住。
看到眾人終於安靜下來,神秘老者這才微微鬆了口氣,他剛剛都想把這群人全殺了一了百了。
“前輩,那我們被偷走的令牌怎麼辦?”最開始發現令牌被偷的壯漢,有些委屈的說道。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經曆了不知道多少危險,好不容易拿到令牌到了這裡,結果看個熱鬨的功夫,令牌被偷了,這找誰說理?
“你把令牌還給他們。”神秘老者眉頭微皺,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柳俊身上。
然而,柳俊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行,他們能憑本事搶走令牌,我為什麼就不能憑本事偷過來?”
“這裡不能打鬥!”神秘老者的聲音如雷貫耳,嚴厲的語氣讓在場的人都為之害怕。
“沒錯,我們沒打鬥啊,”柳俊回答得理直氣壯,“是我偷的東西,是他們想打我。”
柳俊覺得自己沒錯,本來就是敵人,他偷的都是各大勢力高手的令牌,而這些勢力正是前來追殺他的。
偷這些勢力的令牌,讓這些勢力的人進不去,這樣他就少一分危險,多麼合理合法的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