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破了寂靜的空氣,柳俊的舉動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他的手指猶如一把利刃,毫不猶豫地插進了周長河的胸膛。那一刹那,現場的人群中有人驚呼,有人捂住了嘴巴,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接著,柳俊的雙手用力向外拉扯,周長河的身體就像一塊布料般被撕裂,一分為二。鮮血如泉水般湧出,染紅了地麵,也濺滿了柳俊的全身。他的身影在鮮血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可怖,仿佛來自地獄的殺神,讓人心生寒意。
那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恐怖的場麵不斷觸碰著圍觀者的心靈。大部分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害怕的表情,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慌。有的人已經嚇得暈了過去,有的人則被嚇得嘔吐不止,他們的身體顫抖著,無法控製。
周圍的人群開始四處逃散,他們推搡著,踩踏著,隻為遠離這個恐怖的地方。有的人跌倒在地,有的人尖叫著,有的人淚流滿麵。這一幕,無疑是一場人間地獄的景象,讓人心生恐懼,無法忘懷。
當然,在這個充滿恐怖與混亂的場景中,並非所有人都被嚇得六神無主。
比如,鄭重淵和他的鐵騎們,儘管他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但他們依然堅守著隊形,沒有被那恐怖的景象嚇倒。到底是經過殘酷訓練,上過戰場的正規軍,堅韌的意誌力還是有的。
而讓柳俊感到意外的是,那些被他救回來的桃源村的孩子,有三個人仍然站在那裡。雖然他們的臉色蒼白如紙,但他們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被嚇得四處逃竄,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乎年齡的鎮定。
“還有人要上來聊聊不?”柳俊的目光轉向鄭重淵等人,他的語氣充滿了霸氣,仿佛在挑戰整個世界。
寂靜,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連時間都停止了流動。所有人,包括那幾十個跟著周長河來到這裡的丹宗高手,都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他們在普通人眼中是強大的存在,但在柳俊麵前,他們就如同普通人一般,無力反抗。周長河,那個在丹城曾經讓無數人敬畏的存在,柳俊的手下也不過堅持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被撕成了兩半。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深刻地認識到了柳俊的實力,他的強大,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既然沒人要跟我聊聊,那我就繼續做我自己的事了”柳俊轉頭看向村口位置的大樹,那裡綁著哈弗副統領跟黃四郎兩人。
“五冰,老高,把那倆人帶過來”柳俊招手道。
哈弗副統領跟黃四郎似乎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解決,哈弗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黃四郎則嚇得滿臉慌張,腿打哆嗦,甚至褲子中間,還濕了一片。
“我問你倆幾個問題哈,不要緊張哈,答對了,沒獎勵,答錯了,有懲罰”柳俊笑嗬嗬的看著二人“第一個問題,死在你倆手上的平民有多少?”
“不知道”
哈弗副統領身著重甲,臉上刻滿了冷漠與不屑。他看著柳俊,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柳俊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一絲冷酷與殘忍,隨手摁在哈弗副統領的肩胛骨位置,輕輕一捏。哈弗副統領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身體顫抖著,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堅定。
然而,哈弗副統領的堅定並沒有持續太久。隨著柳俊的用力,哈弗副統領的右肩被捏了個粉碎,發出了一聲“哢嚓”的清脆聲。哈弗副統領痛苦的哼了一聲,額頭青筋爆起,他的身體幾乎無法保持站立。
“你的回答我挺不喜歡的,我再問你一次,當然,你可以硬挺一會,你死了,你那些鐵騎,我也會送下去陪你。”柳俊輕輕地說道。
他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充滿了冷酷和威脅。
哈弗副統領的眼神中閃爍著掙紮和痛苦,他知道麵前這人比他想的還要殘忍而無情。
“我雖然嗜血,但從來沒有屠殺過平民。”哈弗副統領平複了一下情緒,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是他用生命換來的承諾,“你若是想殺,殺了我便是。”
柳俊對哈弗的回答表示了滿意,輕輕地點了點頭,轉身又將目光投向黃四郎,那是審視,也是質疑。“你呢,你殺了多少平民?”
黃四郎,這個平時一貫自信滿滿,甚至在絕大多數平民眼中有著無上權威的存在,此刻卻顯得有些狼狽。他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額頭隱隱有了汗珠。
“我,我也沒屠殺過平民,一,一個都沒有。”黃四郎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顫音,試圖用自己蒼白的話語為自己辯護。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身影緩緩走了過來,正是桃源村的老村長。
老村長手中的拐杖篤篤地敲擊在地麵上,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音。他的目光如炬,直視黃四郎,語氣堅定而有力:“他撒謊,去年冬下村,就因為村長帶頭不繳稅,他把冬下村一個村子,八百口人,全給殺了。”
這個指控如同晴天霹靂,柳俊倒抽一口涼氣。他雖然殺人不少,算是名副其實的殺神,但那都是敵人,都是在戰場上為了生存而戰。而屠殺平民,這是他永遠都不會去做的事。他原本以為黃四郎隻是一個禍害,但現在看來,這個人的罪行遠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