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燁雖然心中一百個不情願,但麵對柳俊的強勢,他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按照職位,柳俊是掌教,在宗門內地位極高,而他,作為傳功堂的副掌教,雖然地位也不低,但在柳俊麵前,卻隻能乖乖聽命。
更何況,按照丹宗的輩分,柳俊是宗門內的太上長老。在丹宗這個尊師重道的地方,輩分與地位往往比職位更加重要。因此,即使林真燁心中有萬般不願,也隻能乖乖地跟在柳俊身後,前往靜心殿。
一路上,兩人穿過丹宗的各個殿堂與庭院,引來不少弟子的側目與議論。他們都知道,這位年輕的太上長老柳俊一向行事特立獨行,不拘小節,但今天這番舉動,還是讓不少人為之震驚。
終於,他們來到了靜心殿前。這座宏偉的建築靜靜地矗立在丹宗的核心區域,散發著一種莊嚴而神秘的氣息。柳俊停下腳步,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林真燁緊隨其後,心中既緊張又期待,不知道這次“冒險”會帶來怎樣的結果。
“薑宗主,薑宗主!”柳俊人未到聲先至,一進門就扯著嗓子開始吆喝,聲音洪亮,穿透了整個靜心殿的寧靜。
聽到柳俊這標誌性的大嗓門,薑嶽陽不禁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頭都大了一圈。這位太上長老,輩分極高,職位也是舉足輕重,偏偏性格又極為另類,行事不拘一格,讓人既敬畏又無奈。更重要的是,他還是丹宗上下公認的“大寶貝”,不僅煉丹技藝高超,煉器陣法都是頂級的,是宗內不可多得的人才,得罪了他,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薑嶽陽強壓下心中的不悅,換上了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迎了上去:“喲,這不是柳俊太上長老嘛,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柳俊也不客氣,徑直走到薑嶽陽麵前,一臉嚴肅地質問道:“薑宗主,我問你,你憑啥不讓我帶學生出去上實踐課?這可是我精心策劃的教學計劃,對學生的成長至關重要!”
薑嶽陽聞言,心中暗自叫苦。他當然知道柳俊的教學熱情和能力,但最近丹宗出了這麼多事,外出的風險也在增加,他不得不謹慎行事。
而且,武寧太上長老跟滄海太上長老閉關以前都
跟他交代過了,哪怕是他死,也得保證柳俊的安全,聽聽這話,這位可比他這個宗主重要多了,他能有啥辦法?也不能柳俊出門他跟著出門保護吧?所以隻能暫時不讓柳俊出宗門。
“柳太上長老,您也知道,最近宗外不太平,我擔心學生的安全啊。再說,實踐課也不一定非要外出,咱們宗內也有很多可以模擬實踐的地方嘛。”苦逼的薑嶽陽耐心地解釋道。
柳俊一聽這話,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宗內那些模擬場景能跟外麵比嗎?學生們需要的是真實的曆練和感受,這樣才能真正提升他們的生存技能和應對能力。薑宗主,你不能因為一時的安逸,就耽誤了孩子們的前途啊!”
薑嶽陽一時語塞,他知道柳俊說的有理,但問題是他擔心的根本就不是學生,而是柳俊啊!
“那個,柳俊太上長老,有沒有可能,宗主他擔心的不是學生,而是您啊。一旁的副宗主嶽牛群看不下去了,主動出聲說道。
關鍵不說柳俊的實力,就說煉丹宗師,陣法宗師,煉器大師,這些頭銜,放哪裡都是要被搶的大寶貝,萬一柳俊帶學生出去實踐,出點什麼事,吳人敵老祖那裡他們就交代不過去。
“額”柳俊也反應了過來,是哈,那副掌教林真燁說過,學生可以實踐,但他帶隊不行,原來這問題還是出在他身上。
“那什麼,你們為了保護我,也不能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吧,這樣,你們自己反省一下這件事,身為太上長老的我,就不對你做什麼處罰了”柳俊摸了摸鼻子,一臉尷尬的說完,轉身就走。
薑嶽陽的目光緊隨著柳俊的背影,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雖然他們相識的時間並不長,但薑嶽陽已經對柳俊的性格有了深刻的了解。他知道,一旦柳俊決定了的事情,就像是岩石般堅硬,任何人都難以動搖。然而,薑嶽陽還是無法忽視柳俊的人身安全,拋去太上長老給他的任務不講,柳俊現在是丹宗名副其實的頂梁柱,隻要柳俊在,丹宗一定會崛起。
他用力地咬了咬牙,思考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去找吳人敵老祖商議一下。他希望能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案,既能保護柳俊,又能讓柳俊不至於太過反感。
“唉,這柳俊還得讓我反省反省,我反省個屁啊,這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薑嶽陽自言自語著,一邊朝著丹宗冰雪秘境尋找吳人敵老祖。他的步伐沉重,心情也隨之變得更加煩躁。
他的頭上現在有三位太上長老,其中兩位並不怎麼靠譜,簡直比養個熊孩子還讓人頭疼。薑嶽陽感到無比疲憊,心累至極。
突然,他提到了熊孩子,這讓他又想起了自己那個令人操心的女兒薑落葵。他聽說薑落葵即將回來,這又讓他感到一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