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與八翼羽皇之間的差距,宛如鴻溝,難以逾越。即便有這神秘陣法的加持,在絕對實力麵前,這些增強也隻是杯水車薪,根本無法讓他真正與八翼羽皇抗衡。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沒有退縮的念頭,因為他明白,退縮就意味著死亡,而戰鬥,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此時的八翼羽皇,身披絢爛的羽翼,如同一位降臨凡間的神祇,已經來到了柳俊的麵前。它那銳利的目光落在柳俊那張平靜如水的臉上,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與輕蔑:“一換一,有這個必要嗎?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生命,值得你付出如此代價?”
柳俊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堅定:“有,因為有可能是零換一。在這場戰鬥中,我或許無法戰勝你,但我有信心,憑借這個陣法,你留不下我”
在與八翼羽皇真正麵對麵的這一刻,柳俊心中的恐懼與不安竟然奇跡般地消散了許多。之前的他,雖然對這個強大的敵人心存敬畏,甚至有些發怵,但真正到了生死相搏的關頭,他卻變得異常冷靜,仿佛整個身心都已經融入了這場戰鬥之中。
八翼羽皇冷哼一聲,目光再次掃向那巨大的光罩,眼中閃過一絲凝重。它不得不承認,這個陣法確實非同小可,即便是以它那強大的實力,想要破開也需要花費一番手腳。不過,這對他來說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畢竟,實力上的差距是無法用任何手段來彌補的。
此時雙方的氣勢不斷攀升,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即將在這片被光芒籠罩的天地間上演。
而千羽城外,猿人跟虎紋壯漢已經成功地接到了從城內救出來的姚廣孝。
鬼娃娃扔下姚廣孝後,也不搭理猿人跟虎紋壯漢,轉身便回了千羽城內。
雖然千羽城內已經被陣法籠罩,但這個陣法,是隻許進不許出那種,所以鬼娃娃能進的去。
“老猿,你帶著姚老大先撤,我留在這接應一下他。”虎紋壯漢的聲音粗獷,目光如炬,注視著千羽城城門。
猿人一臉狐疑地看著虎紋壯漢,眉頭緊鎖:“你中邪了?咱們的任務是保護姚老大安全撤離,不是在這裡逞英雄。”
虎紋壯漢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中個屁啊!我隻是覺得他能出來,所以我等等他。咱們是兄弟,不能丟下任何一個。”
猿人歎了口氣,擔憂地說:“就算他出來了,後麵也肯定全是追兵。你不怕死在這?”
虎紋壯漢撓了撓頭,憨厚地笑了笑:“怕,當然怕。但俺虎奔奔認可這個兄弟,所以,一塊死也願意。咱們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不能為了活命就拋棄彼此。”
猿人沉默了兩秒,目光在姚廣孝和虎紋壯漢之間來回遊移。最終,做出了決定,扛起姚廣孝就朝著預定的撤離路線跑去。
“活著來找我們!”猿人在奔跑中回頭喊道,聲音在夜空中回蕩。
虎紋壯漢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遠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孤獨而堅定。
半個時辰以前,夜幕悄然降臨時,如意酒樓內,卻發生了一幕不同尋常的情景。
陳山河與畢遊長老一行人,帶著身後所有弟子,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酒樓一樓大廳。他們的舉動異常突兀,打破了酒樓的寧靜,也引起了酒樓掌櫃的疑惑。
掌櫃的正站在櫃台後,手中拿著算盤,準備盤點今日的賬目。看到陳山河一行人如此舉動,他不禁皺了皺眉,心中暗自嘀咕:“大晚上的,這些人不在自己房間呆著,怎麼跑到大廳來了?”
掌櫃的放下算盤,微笑著迎上前去,拱手問道:“那個,貴客,您這是?”
畢遊長老回頭看了掌櫃的一眼,輕輕擺了擺手:“你彆管了,我們在這有事。”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掌櫃的,而是轉身看向陳山河,眉頭緊鎖地問道:“這個能行麼?”
陳山河聞言,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可以,不行還有他給的丹藥。大家覺得扛不住了就吃下丹藥。”
聽到這裡,眾弟子紛紛點頭,手中都緊緊握著一顆紅色丹藥。這些丹藥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讓人聞之心神寧靜。雖然他們並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但他們都深知服從命令的重要性。
此刻的如意酒樓一樓大廳,氣氛異常緊張。陳山河與畢遊長老站在大廳中央,神情肅穆。而其他弟子則圍在他們周圍,屏息凝神,仿佛都在等待著什麼重要的時刻到來。
酒樓掌櫃的看著這一幕,心中越發好奇。他想知道這些貴客到底在搞什麼鬼,但又不敢貿然上前詢問,隻能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如意酒樓一樓大廳內的氣氛越來越凝重。而陳山河與畢遊長老則一直在低聲交談,似乎在商量著什麼重要的計劃。而眾弟子則默默地等待著,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