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這點傷差點要了我的命,我用一條命,換一間濟世堂,有何不可?”張龍聳了聳肩。
“哼!你這條賤命又值幾個錢?連濟世堂的一個廁所都換不到!”劉聰毫不留情。
“張龍是我們宋家的人,你說他的命賤,就是在說我們宋家的命賤,這個責任,你是否能承擔得起?”宋忠冷不丁的開口。
“你——!”劉聰一時氣急。
對付張龍這潑皮無賴,他自然沒什麼問題。
但再加上宋忠的話,著實有些棘手。
“劉少,彆怪我們不講道理,要想不賠償也可以,隻要你們把張龍的傷治好,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宋忠環抱雙臂。
“沒錯!不賠償就治傷,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張龍挺了挺肚子,語氣咄咄逼人。
“哼!就算我們開了藥,你回去後也會換掉,怎麼可能治得好?”柳相思有些憤憤不平。
之前這種套路,張龍已經用過一次了。
就算濟世堂的金瘡藥再厲害,也架不住對方惡意訛人。
“誒!柳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行事向來光明正大,做人更是清清白白,怎麼會乾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張龍一臉戲謔。
“劉少,機會我已經給你們了,至於你們能不能治好張龍的傷,就得看你們濟世堂的本事了。”
宋忠勾著嘴角,眼神玩味,一副我吃定你們的模樣。
劉聰咬著牙,臉色十分難看。
柳公權等人也是眉頭深鎖,束手無策。
軟硬兼施,威逼利誘,再加上宋家的鎮壓,他們實在無能為力。
“不就是一點皮外傷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當場治好不就沒事了?”
正當眾人不知所措時,一直沉默的陸塵,突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