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想了想,還是一籌莫展。
公孫赫卻沒有給他太多時間考慮,直接說道:“侯爺,該傳的話,我已經帶到了,我沒有辦法在京都久留,三日之後我就起程回大慶了,若是三日之內,侯爺沒有辦法說服安國郡主跟我們一同回去,那就不能怪我不能幫侯爺保守這個秘密了……”
蕭讓內心幾乎崩潰了,這件事的難度,真的是太大了。
他沒有再說什麼,隻能是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公孫赫也沒有多說,直接拱手跟他告辭。
眼睜睜看著公孫赫離開,蕭讓沒有任何頭緒。
他苦惱地坐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一切都恍惚。
他已經在盤算著,自己的秘密一旦被人公開,將要麵臨的是什麼樣的懲罰。
到時候,什麼光明的未來,還有遠大的前程,都會灰飛煙滅。
過了半晌,他都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公孫赫從這裡離開,倒是大搖大擺的直接去了攬轡閣。
反正他的任務就是過來邀請崔安如去大慶給他們的三皇子看病的,所以來攬轡閣拜見陸景琛,也不足為奇。
陸景琛正在跟崔安如討論事情,聽說他來了,也隻是讓人把他帶到了另外一個包間。
“剛剛從蕭讓那裡回來,大搖大擺過來,不擔心我們知道他的行程,也不害怕蕭讓知道他去了哪裡,看來都是經過高人指點的。”
崔安如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說了一句。
陸景琛也說道:“如今那個大慶三皇子必然是保不住了,用他當成一個幌子,也算是讓他發揮最後的作用了。大慶皇室的人,比大夏的皇室更加冷血。”
“我先過去,還是我們一道過去?”看著崔安如應該是已經準備好了,就問了一句。
崔安如說道:“一道過去吧,畢竟他是衝著我來的。”
陸景琛隻不過是擔心真相太殘酷,會讓崔安如不高興。
不過想著昨夜已經聽說了那麼多,自然不用避諱什麼。
他們兩個人同時出現在公孫赫那個包間的時候,公孫赫也沒有意外。
他早就已經料到,這兩個人一定會一起赴約。
“下官參見翊王殿下,安國郡主。”
陸景琛直接讓他起來,今日既然用這樣的方式見麵,就不要一直都在那裡強調虛禮。
看到他們都這樣痛快,公孫赫直接說道:“兩位應該明白,我這次來到大夏,有兩個任務,任選其一……第一自然是請求安國郡主去一趟大慶,幫我們三皇子看病,至於其二麼……”
這個時候崔安如接了過來:“從一開始,你們就知道我不會過去,所以你這次過來,隻有一個任務,就是你要說的這個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