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到她,隻會投給她同情的眼神。
寧雲初不覺得自己需要彆人的同情,她是爸沒有了,媽也不疼,但她活得很好。
賺的錢不多,卻也夠她的開支,還能存一點,雖說存得也不多,一個月下來頂多就存個三五千塊錢,還是她省吃儉用的情況下,她也知足了。
畢竟她是個盲人。
不需要彆人養著她,她能自己養活自己,她就覺得自己很棒的了。
若有一天,她能拿回來屬於她爸爸的一切......
那還是很長遠的事,寧雲初忍了這麼多年都忍著過來了,也不著急,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治好眼睛,治好了眼睛,她繼續裝瞎,暗中搜集證據。
等她證據充分,肢膀也硬了,屬於她爸的一切,她肯定會拿回來的。
還有,她爸的死,她想知道,是真的抑鬱症自殺的還是被謀害的?
戰奕辰默默地看著她。
這丫頭還有點像刺蝟,有時候,全身的刺都會豎起來,自我保護。
想起了他在花店買的那束花。
戰奕辰都忽略了,剛才他自己抱著花束進酒樓的。
他拿起花束,把花束遞到寧雲初的麵前。
“二少?”
寧雲初聞到花香味,她本能地輕推開花束。
“送給你,希望你的心情能像這些嬌豔的鮮花一樣美麗。”
戰奕辰語氣溫和,寧雲初築得高高的心牆,在聽著他帶著溫暖的話時,都差點要破防了。
從她有記性以來,對她最好的就是小姑姑了。但小姑姑在她上小學時,就遠嫁了,還有就是以前那位保姆阿姨,後來被她母親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