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洌天準許他們離開,才抬起頭看著怒氣衝衝的盧太傅,“你說冷大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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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太傅怒道:“什麼大夫?簡直就是一個女潑婦,他竟敢對本官動手,不管她醫術有多高明,缺了醫德,就不能再留在東宮。”
“她在斬月居,為什麼會冒犯到太傅?”軒轅洌天眸子透著湛藍的寒氣,也隻是一瞬間,就掩了下來。
盧太傅揚袍坐下,餘怒未消,依舊臉色鐵青,道:“本官去了探望皇孫,想讓良媛陪皇孫出去走走,她竟然推說皇孫要休息,阻止良媛和皇孫培養母子感情,本官斥責她兩句,她竟然對本官動手,拖拽了本官出去。”
軒轅洌天素來冰冷的臉上竟然揚起了一抹笑意,“母子感情?何來母子?”
盧太傅看了他一眼,不滿地道:“良媛進東宮已經這麼久了,和皇孫自有母子的情分,而且東宮不能一直沒有太子妃……”
軒轅洌天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冰寒透骨,湛藍眼底盈滿了怒氣,“他不需要彆的母親,他有自己的母親。我也不需要太子妃,這樣的話,還要我說幾次?”
盧太傅沒想到他竟然還是這樣說,氣得七竅生煙,厲聲道:“我是你的老師,我難道還能害你?你再不立太子妃,前朝官員該如何議論你?冷瀟是弑父罪人,天地不容,不堪為皇孫之母,活著的人你看不見,念著一個死人,於你何益?於皇孫何益?於朝廷何益?”
軒轅洌天臉上頓時布滿暴戾之氣,一拍案桌,案桌轟然斷裂倒塌,伴隨著他冰冷的聲音,“念你是我恩師,這一次我不與你計較,但若有再妄議冷瀟半句,休怪我不念師生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