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撥開驚慌的人群,大步進去。
盧良媛要救,不能讓她死在假冷瀟的手中。
因為,不管假冷瀟做了什麼,殺了誰,最後都會算在她這個真冷瀟的頭上,盧太傅家更會對小龜蛋恨之入骨。
簪子刺入很深,有可能傷及腸道,簪子並不尖銳,能破了肚皮穿進去,可想而知假冷瀟的力度有多大,她武功一定很高強。
就在冷瀟要給盧良媛拔簪子止血的時候,假冷瀟抓住了她的肩膀,陰冷的眸子盯著冷瀟,“你不要多事,她害我孩兒,非死不可。”
冷瀟看了她一眼,這聲音她聽在耳中,覺得無比的熟悉,就連聲線都和她相似?
她眼底有一種嗜血的狠辣,隻不過被冰冷掩蓋。
那老太太到底找了個什麼樣的人來?是嫌她的名聲還不夠難聽,要繼續毀下去嗎?
冷瀟沒理會她,伸手抱起了盧良媛走出去。
身後,那嗜血冷毒的視線一直釘在她的背影上,強到冷瀟不用回頭都能感受到。
此女絕非良善之輩。
盧良媛痛得全身發抖,眼淚不斷地流下來,痛楚讓她忘記了憤怒,死亡的恐懼也讓她終於還原為一個十八歲的女孩。
冷瀟為她打了麻醉之後才給她處理傷口,否則要痛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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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屋中的侍女嬤嬤全部都在外頭等著,冷瀟一個都不許進來。
傷勢不輕,要做一個修補小手術,冷瀟還是用了醫藥係統。
半個時辰,做完了手術,盧良媛還沒醒來,冷瀟這才打開門讓侍女們進來,吩咐道:“暫時不要吵她,讓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