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她是假的？”她隻得找了話題，打破這詭異的寧靜。
“感覺。”軒轅洌天眸光還是沒從她的臉上移開。
她道：“感覺？這感覺現在才有嗎？我回來有段日子了。”
“因為我從沒懷疑過你是假死，因為沒有懷疑，所以沒有感覺。”
這句話真是……冷瀟竟然有些想笑。
“願意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皇祖母說是鳳衛救了你。”
他和她坐的距離有點遠。
以前他曾經想過無數次，如果還有一次機會給他，讓她重新站在麵前，他會毫不猶豫地抱擁入懷。
但是，現在他沒有這麼做。
他不想把她嚇跑。
他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事，她為什麼非要離開，皇祖母在這件事情裡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隻有知道問題，才能解決問題，他不可能讓冷瀟再一次離開。
冷瀟說：“不是鳳衛救了我，是我自己逃出去的，我殺了冷鎮桓，如果繼續留在京城，我難逃一死。”
“你認為我沒辦法護著你，所以你走。”軒轅洌天苦笑，眼底微微地紅，“就好比你說的那句話，我們都隻相信自己，不信任彆人。”
但她始終沒有說真話，沒說她非要詐死離京的原因。
“或許是。”她始終不願意說出那一句真話，那就是她會殺了他。
其實，如果她沒有穿越過來，以前的冷瀟留在府中的目的確實是要殺了他。
這目的沒有因為她的穿越來到而改變。
隻是，現在這樣和他坐在一起，心平氣和地聊天，感覺很魔幻。
她之前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這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