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日她到了東宮,太子回去甚至都沒搭理她,太子這麼想念冷瀟,卻不搭理她,可見必定是識穿了什麼,她弄巧反拙了。
皇太後此生都沒做過這麼愚蠢的事,心頭一氣,便覺得胸口隱隱作痛,呼吸有些困難了。
她忍住怒氣,道:“哀家這一次,實在是枉做小人了,都怪那軒轅清瀾,都嫁人了,還跑到東宮去做什麼?揭穿了冷瀟的身份,弄得哀家不得不兵行險著,事前卻毫無鋪墊,還替她冷瀟背了罵名,為她平反,封了她為太子妃,哀家怎麼會做這麼愚蠢的事?”
婉蓉嬤嬤撫著她的後背,“太後彆生氣,其實啊,老奴倒是覺得,兜兜轉轉,她還是回來了,興許跟殿下就有這緣分,上天的旨意不可違抗啊。”
“那怎麼行?你沒聽法師說嗎?太子唯一的劫,便是冷瀟,冷瀟會殺了他,哀家怎麼能不管?但這麼一弄吧,真是裡外不是人,今日冊封了太子妃,皇帝和皇後還想著明日召見冷瀟,哀家估計那假貨隨時都會露陷,瞧著挺聰明的一個人,竟如此的狂妄魯莽,實在讓哀家太失望了,看著吧,明日盧太傅便會鬨到皇帝那邊去。”
真是越說越生氣。
“先不管那麼多,明日先後傳她與冷瀟過來,哀家要一一問話。”皇太後壓住胸口,覺得越來越憋悶。
“好,知道了,您先順順氣。”婉蓉嬤嬤勸道。
“揉揉胳膊,胳膊有些痛。”她遞起了左手,覺得扯著胸口疼,又緩緩地放下。
婉蓉嬤嬤揚手叫那宮人退下,再給她溫柔地揉著,道:“其實,太後可有想過?就算法師算出來是真的,那是否就沒有化解之法?”
“法師說了,不可化解,隻能遠離。”
“法師說不可化解,那就沒有其他高人可以化解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