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停下腳步,“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叫你狗男人了吧?”
他瞧著她的眼睛,有些茫然,“為什麼?”
就因為他要用最原始的辦法生孩子嗎?但誰不是這樣生呢?難道其他男人也是狗男人嗎?
懷揣著一肚子的疑問回到了東宮,到了東宮之後,兩人又不能接近了,他好不甘心啊。
衛大人找了過來,說盧太傅在議事廳等他,他本不想理會,但見冷瀟已經進了小龜蛋的房中,他隻得轉身離去。
雖然有些受挫,但他還是很開心,因為冷瀟和他說了好多的話。
其實當狗男人也挺好的,至少是她的狗男人嘛。
冷瀟進屋之後,便收斂了神色,端著大夫的淡冷架子,但是,方才那眉飛色舞總是沒辦法全收起來,腳步都顯得特彆輕盈。
就連小龜蛋都看出來了,“冷大夫,你是不是得賞賜啊?”
“嗯?為什麼這麼問啊?”冷瀟坐下來,習慣性地摸他的額頭看有沒有低燒。
“你的眼睛一直都在笑。”小龜蛋說。
“是嗎?”冷瀟一怔,她覺得自己掩飾得挺好啊,進門就開始板臉了。
“對啊,冷大夫心情很好。”阿團也這麼說了,笑著又添了一句,“像那些有了意中人的姑娘,眉目都蕩開了。”
冷瀟詫異得很,不過是跟他說了幾句話歡樂的話,怎麼就像戀愛中的女子了?
她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粉飾過度的臉上,微微發熱,那紅暈估計是透出了粉飾,露了出來吧。
她不得不承認,其實那個狗男人早就走進了她的心。
她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