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站了起來,負手而立,傲然而冰冷,“所以,我會是太子妃,會是皇後,會是那個一輩子陪在他身邊的人。”
清公主也霍然起身,眼底充滿了嫉恨的火焰,“不,你休想,為了不讓你得逞,我寧可不讓他當太子,冷瀟,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不讓他當太子?”冷瀟哈哈大笑,笑罷,充滿鄙夷地看著她,“就憑你嗎?”
清公主笑得陰險毒辣,“不憑我,也有人可以做到,我將傾儘全力協助他,不會讓他繼續當太子,他要當太子,那他就來求我。”
她慢慢地往前走,逼近冷瀟,嫉妒的怒火已經把她的理智淹沒,“我往日總是念著情分,不願意這麼做,也不忍讓他失勢傷心,可我在乎他的感受,他在乎過我嗎?我出嫁之前,哭了三天三夜,我等了他三天三夜,哪怕他給我一個眼神,我也有勇氣去拒絕這門親事,但他沒有來。”
清公主抬起頭,努力想把眼裡的淚水逼回去,但眼淚太多,一直往下掉,“我派侍女去找他,我隻要聽到他一句話,哪怕是點個頭,他沒有,他拒絕不見我的人,他太絕情了,我對他那麼的好,他卻對我這麼絕情,半點情分都不念,既是如此,我如今又為什麼要放過你們?要成全你們?”
冷瀟看著她,心頭也沉了沉,果真是與晉王勾結了。
清公主本身沒什麼勢力,但是惠貴妃有。
這些年,惠貴妃明目張膽地結黨營私,她想提拔誰,吹幾天枕頭風就可以了。
他們甚至已經集結成一個利益集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