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喪事體麵,所以皇室宗親都去祭奠一番,但冷瀟推說身子不適,沒有去。
天氣熱了,阿佩給她弄了一碗酸梅湯,她喝完之後,覺得通體康泰,就需要喝點這樣的酸湯才舒服。
還是沒什麼反應,就是胃部偶爾地發悶,都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飲食少了一些,不過天氣熱了,胃口差也沒人起疑心。
她重新又拿起了針線,等學會之後,可以給腹中的孩子做一件小衣裳。
阿佩在旁邊跟她說著宮裡的事,“聽皇上身邊的人說,清公主自己求著去庵堂,但是皇上最終不許,最後說話的時候,神色都溫和了許多。”
“嗯!”冷瀟淡淡一笑,“苦肉計逼出皇上對她的那點父女之情。”
“是啊,而且礙於其他因素,他沒有發落清公主。”阿佩說著,心頭卻覺得不平,“皇上也太偏心了,清公主這一次在外頭找了那些藥給惠貴妃,生出那個畸胎,還要害死了惠貴妃,他也沒處置,太子妃您也沒做錯什麼,卻總是針對您,連您沒去請安都要說一通,屬下真為您感到委屈。”
冷瀟笑著說:“這有什麼好委屈的?他們始終有父女的名分,從小養在膝下的。”
“太子妃,您真是大度。”
冷瀟失笑,這不大度能怎麼樣呢?衝到皇上的麵前,質問他為什麼厚此薄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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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正如她所言,當皇帝不是皇帝,隻是一位父親的時候,對清公主多少是有些父女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