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翼天大怒,回頭狠狠地瞪了阿佩一眼,“沒人在外頭守著嗎?誰許他在外頭鬼哇亂叫的?”
阿佩就守在簾子外,當即馬上轉身出去,要把許錄士打出去,冷瀟道:“讓他進來吧。”
南宮翼天道:“正是難受的時候,見他作甚?”
“他差事在身罷了,不必與他為難。”那冊子若不給阿翼看過,他日日都會來,皇太後派來的人,便是這麼難纏的。
當日她駁了許錄士的冊子,是因為最後定奪那個人不是她,許錄士也知趣,深諳這點,之後也沒來找過她。
阿佩帶著許錄士進來,許錄士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侍寢冊子,朗聲道:“微臣許誌拜見殿下,拜見太子妃。”
南宮翼天臉色難看得很,“稟事。”
許錄士跪著往前一步,把侍寢冊子再舉高一些,道:“殿下,這是微臣擬的侍寢冊子,已經遞呈給皇太後過目,皇太後沒有異議,請殿下也過目一遍,若無異議,以後便可按照冊子行事。”
阿佩取了冊子,遞給南宮翼天。
南宮翼天打開瞧了一眼,隻見上頭標注的日期裡,一個月他隻有五天在冷瀟這裡陪伴,其餘日子都要推出去當種馬。
豈有此理!
他氣得一把撕掉了侍寢冊子,一股腦丟在許錄士的臉上,喝道:“辦的什麼好差事?太子妃有孕,本太子要每夜陪在她的身邊,弄什麼侍寢冊子?本太子隻有一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