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打我的胎兒?見我的男人?把我趕出東宮?殺了我?我告訴你,一樣你都不能如意,你也彆怪我事先警告你,這東宮進來容易,出去隻怕難了,你現在想全身而退,我還能容你走,惹惱了我,你要離開東宮就得被抬著出去。”
清公主駭怒,“你這是威脅我?”
“很明顯!”冷瀟直起身,臨下看她,“到了今日,你該不會以為自己還能跟我鬥上一鬥吧?你多大的本事啊?自己公主府裡的那點事都不清不楚,還想來管東宮的事?且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清公主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冷瀟,你休得欺人太甚。”
“就欺你,怎麼了?”冷瀟緩緩轉身,過去坐了下來,腰脊挺直,麵容寒冷,“你當自己是什麼玩意?還敢管東宮的事?你若管得好便罷,但凡出點紕漏,落了把柄在我手中,你且看看我會怎麼對付你。”“好!好!好!”清公主怒極,連說了三聲好,氣得嘴唇都發抖了,一手拖過齊白杏,高聲說:“我們走,本公主便不信了,皇太後叫本公來的,本公主還管不得東宮的事了?”
冷瀟揚了一下裙擺,端起了茶杯,冷笑凝在唇邊,“文竹,送公主和齊小姐。”
文竹麵無表情地上前,道:“公主,齊小姐,請慢走。”什麼?打我的胎兒?見我的男人?把我趕出東宮?殺了我?我告訴你,一樣你都不能如意,你也彆怪我事先不警告你,這東宮進來容易,出去隻怕難了,你現在想全身而退,我還能容你走,惹惱了我,你要離開東宮就得被抬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