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安分,就不會到您跟前求寵。”
皇後蹙眉,“本宮說了,她沒有抱怨過一句,更沒求本宮為她做主。”“那她到飛霞宮是做什麼的?雖沒說,意圖很明顯。”
皇後沒好氣地道:“你啊,就是疑心太重,她原本是想給本宮請個安,得知本宮頭痛之後,才自薦為本宮按摩治療,她是有孝心的,這點你比不上她的,你懂得醫術,沒見給本宮請過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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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瀟身子微微靠後,顯得有些疲累。
當日皇後過來東宮安排人手,幾天之後犯了頭痛,自己還親自過去請安,開了藥丸,叮囑太醫針灸治療,怎麼就沒管她了?
看她疼痛這麼頻繁,怕是也沒吃藥,更沒叫太醫針灸的,冷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說了仿佛給自己開脫辯解似的。
皇後也仿佛才想起冷瀟之前開的藥丸,也有關切地問候過,這才解釋道:本宮並非是說你不孝順,你彆放在心上,你原先也給本宮開過藥丸,隻是那些藥丸本宮不曾見過,問了太醫,太醫也說不知道是什麼藥,所以便沒有服用,至於針灸,本宮實在怕得很,這才叫良娣按摩刮痧緩解疼痛的,倒是十分有效,你權當看在本宮的份上,安排她侍寢,自然她能侍寢,洪良媛也不能落下,是不是?洪家始終是世家大族,進了宮就得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