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道:你啊,什麼都還不知道就先為她辯解了,她最近性情大變,你是沒發現嗎?
南宮翼天搖頭,“有性情大變嗎?沒覺得啊,她一直是這個性子。
皇後搖頭,沒好氣地道:“那是在你麵前沒表露出來而已,你是被她蒙蔽了,這一次洪良媛的事,僅僅是因為洪良媛把斯年帶到她宮裡吃了些點心,洪良媛沒有告知,且迷昏了看管的宮女,自然是不對的,但是禁足在慧光殿,這懲罰是不是太重了?而且本宮跟她求情,她也不為所動,說非得要關一個月才能放出來,真真是沒把本宮放在眼裡啊。
南宮翼天錯愕地看著皇後,眉目蘊了怒氣,“母後,她擅自帶走斯年,且是用這種方式,那算是擄劫了,擄劫皇孫隻禁足難道不算小懲?這事太子妃沒有告訴我,但如果我早知道的話,那絕對不可能隻是禁足。
皇後沒想到他這麼生氣,本以為這事是冷瀟擅作主張,借機打擊他身邊的女人,是善妒心狠的作為。
皇後怔了一下道:但她也沒做什麼啊,隻是接過去給他吃了些糕點,教訓幾句或者關起來幾天得了,禁足一個月是不是太嚴重了呢?這事總要顧忌一下洪家的顏麵,洪大學士如今是你父皇身邊得力的人,她進宮至今,甚至都沒得到寵幸,本就心存怨氣的,何必把關係鬨得這麼僵呢?
南宮翼天眼底有隱隱的怒意,那麼母後認為,她私下擄走斯年,該以什麼方式懲治才不會把關係鬨僵呢?
皇後怔了怔,他說的是擄走斯年,擄走,自然是要問罪,自然......自然是不能小小懲戒一番就了事的。
她隻得歎氣,洪夫人進宮求見過本宮。
她為求情而來?”南宮翼天冷聲問道。
皇後搖頭,恰恰是相反的,她跟本宮說要好好教訓她,隻是本宮覺得沒必要把事情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