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冷瀟推門進來,“一個月?小看我了吧?您隻要聽話,再活三年都不是問題。”
老夫婦抬頭見他們夫妻牽手進來,臉上沒有一點的陰翳,想來事情已經得到了完滿的解決。
“這麼晚還奔波出來?多累啊,快過來坐下。“老王妃起身招呼說。“不累,在宮裡不放心。“冷瀟從南宮翼天的手掌中抽回自己的手,走了過去,“剛做了割治,還需要用藥的。”
“辛苦你了。“老王妃見她挺著大肚子忙碌,實在是過意不去,回頭跟南宮翼天埋怨了一句,“你也是,怎麼不留她在宮裡啊?今日都忙一整日了累出個好歹怎麼辦?”
南宮翼天笑著說:“她要做的事,誰能勸得住呢?我隻有服從的份了。“沒出息的耙耳朵!“老王爺閉著眼睛罵了一句,整個人十分緊張,要紮針了,那玩意好恐怖啊。
南宮翼天湊過去,“您老本就是個耙耳朵,竟還說我呢?冷瀟,給他多紮幾針,看他還過不過嘴癮。”
老王爺睜開眼睛瞪他,“你這龜孫蛋。”
冷瀟撲哧一聲笑了,想起斯年打小被自己叫小龜蛋,現在他也喜提龜孫蛋的稱號。
懸好吊瓶,打發了老王妃去睡覺,他們夫妻兩人在西堂裡守著。南宮翼天趁機跟老王爺說了北大營的事,老王爺聽了之後,怒道:“想造反是不是?誰帶頭的?你仔細與本王說,看本王不扭了他的腦袋。”冷瀟抬眸,淡淡說:“保持冷靜,掛著藥水呢,回頭激動把針掙脫了,要重新紮。”
老王爺憤怒的神色頓時一收,“悠著點,悠著點,為那些龜孫再被紮一針不值當。”
南宮翼天過去扶冷瀟在貴妃榻上躺著,再過去床邊和老王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