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洲覺待一定是自三仁慈名產在外的緣故,所以才給了晉王妃可以隨意挑釁的錯覺:
她開口便是產音冷峻,“晉王妃,既然有些話你挑開了,我也不妨警告你一句,想用亂點鴛鴦譜的方法去籠絡青龍衛簡直是癡心妄想。至於你和那些夫人們平日聚在一起說我什麼,我一點都不在意,但是,我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便可以隨便拿她們撒撒氣,不能白讓你們講我心狠手辣,她們講的時候痛快了,總得付出點代價:至於她們如今敢不敢和你來往,那是她們的事,她們膽小情弱怕我報複,你有氣朝她們撒去,在東官裡對我出言不遜,你是真以為我會尊你為長嫂,不眼你計較嗎?”
晉王妃吟了一聲,“既不尊我為長嫂,又何必叫我出阿佩的嫁妝?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好處都叫你占了?”
“這就好笑了,難道不是你巴巴地進宮來說要將忙的嗎?阿佩出嫁的事,東宮和閔家會打點妥當,沒勞得看你的地方,唯獨嫁妝上你能出點力,這都是為了成全你想幫忙的一番好心,你若不想出,直接跟我說設錢便是,何必因添妝的事記恨我,在這裡陰陽怪氣?”
“我幾時是因為添妝的事?我說的是..“晉王妃話一收,那些話,明著說出來總是不好聽的,她也占不了理,但冷瀟難道不是心知肚明的嗎?何必在這裡裝糊塗?
“說的是什麼?”冷滿好整以暇地問道。
晉王妃冷冷地道:“太子妃心裡明白。”
“我心裡當然明白,很多事情都明白,晉王妃,彆自討沒趣,在我這裡你博不了什麼賢名,我不高興還能抹黑你一把:”
晉王妃被說中了心思,當即董怒交加,“太子妃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來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
她起身便要走,心想發了脾氣走的,剛好推了添妝的事。
但背後卻傳來冷瀟的譏笑聲,“晉王妃才是好手段呢,這般生氣走了,就能免了添妝的事,出爾反爾。”晉王妃氣得差點吐了一口血,這人是有病吧?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說什麼嫁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