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實在摸不透明無道,她留在東宮,又不理事,更設輔助大子,就像一個旁觀者瞧替一切。
“師父,您要不要去晉王府住幾天?”彼側妃忍不住問道。
“我走不開,皇孫和大公子的學業要緊。”
“這有什麼要緊的?孩子們上學也得放假,不能每天都學習啊,這樣太累了。”
“誰說孩子們上學需要放假的?”明無道反問。
“不是誰說,就是覺得大塚了。”
“活者就是象,他們應該提前適應。”明無道看著她,“你和晉王妃還是不能和平共處嗎?我聽說你們同得劍抜弩張的,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沒有的事,我們相處得挺愉快。“筱側妃違心地說。
“是嗎?”明無道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垂下了眸子,似有些憂愁。
被例妃見狀,急忙問道:“師父是有什麼難題嗎?不妨說給弟子聽。”
她就盼著從明無道這裡打探出點消息來,回去好跟王爺邀功。
明無道輕輕歎氣,“最近連日做一個同樣的夢,夢到一個地方,那地方是我不日見過的。”
“做夢啊:”彼側妃有些失望,”怕是上火了吧?喝點清火的湯藥就好。“
”那個地方,很是神奇,無論人的穿著,生活方式都大有改變,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和我們如今所見的也不一樣。”
她說著,眸光掠過被側妃的臉。
彼側妃卻是一怔,“是嗎?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明無道看著她,“不具體,夢是模模糊糊的,那個世界和我們這個世界,似乎有一個連通的口,那邊的人因著一些天象變化,能來到這裡。“
筱側妃麵容一匱,“是嗎?這麼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