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歎氣,想說一句對不起,但是話到了唇邊,還是無法說出口。
冷瀟揉了一會兒,便坐下來喝口水,等她進了熱食,睡下的時候,冷瀟便屏退左右,開啟了醫藥係統為她做全麵的檢查。
呆然如她猜測那樣,皇後的身子沒有太大的問題,是情緒投射到了頸椎頭部,所以時常頭痛:
她是抑鬱加焦慮了:
等回了東官之後,她傳了太醫過來,叫太醫給皇後開一些疏肝行鬱的湯藥每日進服,至於頭痛的事,暫且彆管,她得空就會過去伺候。
皇後需要陪伴,需要運動,不能終日坐在宮中。
特她出去旅遊回來,再每日過來帶著她運動一下,今日說斯年要帶著她去,隻是善意的謊言,皇後是不可能隨意出官的。
吩咐完太醫之後,冷流瞧著也差不多到接孩子的時候了,想起要請假的事她就頭痛。
不過,有些問題想問問明無道,這一越怎麼也得去了。
她提前便到書齋去了,因為放學之前,有半個時辰是孩子們讀書的時間。
而這個時候明無道是叫人盯著,她自己坐在庭院裡喝茶。
最適合在這個時候找她談話了。
她也沒帶阿佩,自己單獨一人前去。
到了書齋果然便見明無道坐在庭院裡,手裡攆鼇一杯清茶,望著庭院花落。
孩子們的讀書聲朗朗,傳出來特彆的好聽。
“太子妃來了?”明無道看見她,放下茶杯站起來拱手。
冷滿相身,“先生。”
兩人的禮,多少有些客套,也多少有些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