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杏最終隻是搖搖頭,“沒有,我也沒彆的法子,隻是不想就這麼走了。”
洪淩淩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但看在你我曾一起相處了這些日子,提醒你一句,彆劍走偏鋒,一失足,千古恨啊。”
“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的。”齊白杏撐著椅子的扶手站起來,福身,“慢走。”
洪淩淩見她起身的艱難模樣,心中暗暗疑惑,再看她脖子上的印痕,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莫非被太子寵幸了?
但不會,太子最近早出晚歸,回來便去光明殿那邊上香,然後回去陪著太子妃和皇孫,而且母喪期間,怎可能呢?
但是,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宮中就隻有禁軍和皇上了。
洪淩淩衝口而出,“你和皇上?”
齊白杏嚇得臉色發白,猛地衝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巴,“你不要胡說。”
此舉,驗證了洪淩淩心頭猜想。
洪淩淩慢慢地拉開她的手,退後一步,眼神充滿了嫌棄,厭惡,“呸,你不要過來,臟得很。”
齊白杏仿遭電擊,眼底迅速衝了淚水,“我沒有,你不要胡說。”
“那你脖子是怎麼回事?齊白杏,這東宮我真的待不下去了,我不想和你待在一個地方,你太臟了。”
齊白杏恨聲道:“你冤枉我,你不要誣陷我。”
洪淩淩一步步退後,冷冷地看著她,“不必在我麵前狡辯,沒必要,自己選的路,希望你不要後悔,念在我與你一同入宮且一同沒得到太子寵幸的情分上,勸你一句,這宮裡頭你混不了,走吧。”